可是现在确是不同了,人家竟然成为了先锋将军,成为了袁术最为依仗的武将,那在接下来,此人可是没少给这两位偏将军吃苦头,平时他们带的兵是最弱的,吃的喝的也是别人剩下的。
便像是在今天晚上,李丰与梁刚两位将军以及部下所吃的喝的东西也远不如其它士兵所吃的那么充足,更有甚者,他们被分开的英雄醉中竟然还渗了水。
要说酒大多都是兑了水的,不然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那般的酒量可以接受原酿的灌溉。但当酒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其它都是水时,这酒也就没有了味道。
当下面的士兵将酒水太过于难喝之事上报时,李丰与梁刚知道后也是陷入到了无语之中。此时他们可是不敢与张勋去较什么真的。
大战在即,做为袁术最为依仗之人,两人可是十分的清楚,现在与此人对着干,那一定不会有什么下场的。
“唉,这或许就是命吧。”李丰自感叹一声之后,拿起了一块桌前之肉这就要去咀嚼。
“李兄难道是认命之人吗?”眼见得李丰的举动,对面梁刚有些烈性的声音就此响了起来。
这一记问,让李丰的手臂自停了一下,可是接下来他又是摇了摇头道:“不认命能如何,与那张勋拼命吗?我们的兵力可是不及他的,若是动手,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且袁术会饶了我们吗?”
苦笑的李丰这便己经拿起肉向着嘴中塞了过去,尽管这块肉也算是美味,可是吃在嘴中的时候确是一点滋味都没有,这显然与人的心情是有着很大关系的。
得着李丰如此难受的表情,对面而座的梁刚不由就是眉毛轻皱,接着眼角处就划过了一道的喜色。只是在帐中并无人注意到此举而己。“李兄呀,有人说人的命天注命,可我确是想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我们想去改变,一切都是皆有可能的。”
“皆有可能,呵呵,梁兄,你就不要说笑了,如今的我们还有什么前程而言吗?明天到了涉县就会与张超军碰上了,那个时候一场大战将不可避免,或许你我兄弟两人的尸骨就要埋葬于此了。”一边说,李丰又是摇了摇头,然后嘴巴一用力,将口中的食物尽数的咬烂。
这一刻的李丰很是有一种颓废之势,这看在梁刚的眼中,他便道:“李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在跟着纪将军的时候,那是何等的义气风,可现在怎么变得这般了呢?”
“梁兄呀,好汉不提当年勇。在者说,纪将军现在以不在这里,说这些还有何用呢?”李丰依然是一脸的苦笑着,而嘴巴也是在话话之后不断的蠕动着,显然那块肉并不好吃,亦或是他根本就没有尝到其味。
“纪将军虽然不在这里了,可他确没有战死,相反,我还听说他现在在大将军那里混得是如鱼得水,己经成为了一名副军团长,手下兵力何止数万呢。”梁刚有意的提起了现在的纪灵,然后满脸的向往之意。
话说到这里,那边的李丰也是神情一震,“这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了。”看着李丰起了兴趣,梁刚连忙说道。
此刻李丰的眼中明显的划过了一道希望之色,但接下来那一丝波澜即被压下,他又是苦笑的说着,“纪将军己经是张超的手下,我们现在去谈他还有何用呢?来吧,还是将这些东西吃了,要不然没有力气,明天也无法赶路了。”
“李兄。”眼见得李丰竟然有一股自暴自弃之态,梁刚不由蹭得一下就由座位之上站起,然后伸出右臂,直指着对方道:“我们当时也不过就是一个没有饭吃才不得不从伍的小兵而己。但那个时候我们两人吃不饱,穿不暖,精神状态确是很好,我们也曾幻想有一天可以成为将军,可以改变自己的生活。可现在,我们真的成为了一名将军,你怎么反倒不如以前那般开心了呢?你这是为何呀。”
面对着梁刚的指责,李丰摇了摇头道:“为何?还不是因为我们这个将军当得还不如士兵那般的如意顺心吗?没能人看重我们,即便是我们立了军功,那又如何,还不是去替他人做嫁衣吗?这样的功劳不抢也罢,在者说,你认为我们能是强大的张超军对手吗?还是你认为袁术是一个可以依靠之人?好了,不要去想那么多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李丰道出了心中的苦水后,又是摇头苦笑的继续吃着嘴中那一块半天都没有被吞下之肉。
“过一天算一天,难道我们这一辈子就要这样过吗?不,我不甘心,而且我相信纪将军知道了这些也会瞧不起我们的。”梁刚眼见李丰还在吃东西,不由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更深度的刺激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