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描述此时的心境,或怒,或恨,或怨。对这个女医生所有的好感,瞬间消逝。化作了一种深深的怨恨。
这个女人太毒辣了!她竟然,竟然毁了我!她也是医生,难道她不知道,男人这个部位,是不太接受大脑号令的,受到了美与诱惑,是会自主崛起的?
我一味地相信,我不是流氓,真正的流氓,是她!
杨丽娜原地纠结着,徘徊了两步,开口道:"等你什么时候不流氓了,我再给你检查!"
她转身想走,我心里瞬间积累起来的怨怒不得不爆。我盯着她的背影道:"你他妈的毁了我!毁了我!你回头看一下!!!"
杨丽娜瞬间呆住!
她渐渐意会到了我此言的话意,但她还算是个担当的女孩,她惊恐地回头望了一眼,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我正欲再骂她,她却迈着颤抖的步子,凑了过来。
她不知所措地将自己的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两眼中折射出一种过分的无辜之色。
我重复地道:"你,你毁了我,断送了我做男人的资本!你个毒蛇!亏你还是医生!"我本想用更恶毒的话来骂她,但是望见她那可怜的俏脸和无辜的表情,我还是产生了一丝同情。然而要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事情意味着什么?我甚至有站起来爆揙她一顿的冲动,但是瞧着她,我的心里有一种声音在自吟: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杨丽娜急促地问了一句:"真的,真的吗?我,我,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点儿?"她红着脸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我的那处部位,漂亮的脸上,被阴云笼罩。
我浑身颤抖地望着她,反问道:"当然是真的!你太----你太狠了!有你这么对病人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她一连说了十几句对不起,眼神扑朔地再斜瞅着那处,急促的如同雨中的白鸽,拼命地抖擞着翅膀。
但是一千句'对不起'又有何用?
我,作为男人的资本,就被她这冲动的一下,给埋葬了!
此时此刻,我们各有着自己的一番心境,我想以暴力来泄自己的愤怒,但始终狠不下心来;她不知所措地握着手,两只手,瞬间抖擞的厉害,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