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要这样。
孟杳杳死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反应那么大,他那种性格的人,不是,都会将喜怒藏的很好吗?
心里一阵阵揪着痛,孟杳杳立刻找饭店的服务员从紧急医药箱找来了绷带和药,又差使了一个总统府的侍女过去给他包扎。谁知,那女子一上前。便被他低吼了一声:“滚!”
孟祁寒起身,快步走出了饭店,上了车。受伤的手紧握着方向盘,鲜血一滴滴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淌落,可他看起来像是没有知觉一样。
眼前的街景飞速倒退着,孟祁寒却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忽然,“砰”的一声,车直接撞上了一根电线杆上,车头冒起了白烟……
“孟杳杳,你舅舅出车祸了。”
第二天,孟杳杳才从陆彦霖口中知道这个消息,“据说伤到了脚。”
“什么?”孟杳杳猛地一惊,连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吧,应该是酒喝多了,所以啊喝酒了就不能开车。”陆彦霖道。
孟杳杳立即回想起他昨天一杯一杯喝着酒的样子,心又是一痛。
“他在北平医院,你要去看看吗?”话音未落,眼前的女子已经嗖的一下跑远了。
“黄包车!”
孟杳杳出了总统府就拦了辆黄包车,以最快的速度感到了北平医院。
北平医院里,孟祁寒一个人一间病房,新来的张妈在旁边照顾着,李清章也站在旁边,听候着差遣。
孟祁寒什么都不愿意吃,张妈刚熬好的鸡汤就只能在旁边刚晾着,她和李清章两人面面相觑,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