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吓死了。”孟杳杳抽抽搭搭道,“万一那些硫酸是泼在了我脸上……”
那些硫酸的确是往她脸上招呼的,是她反应快,拿本子挡住了。
孟祁寒把她摁进了自己怀里,扭头问陆彦霖:“医生怎么说?”
“中度烧伤。医生说好在杳杳聪明,当时已经擦去了大部分的硫酸,但残留在肌肤上的硫酸仍然对肌肤造成了伤害,很可能会留疤。”
孟祁寒的拳头便紧紧攥了起来,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样疼,恨不得把那些人一片片撕碎。
“那些人呢?不送警察局吗?”陆彦霖问了一声。由于抓住那些人的全都是孟祁寒的人,之后全部被押走了。
“那些人……”孟祁寒神色阴冷。
所有找孟杳杳签名的人都被关在孟家军营的地牢里。那个泼硫酸的男人被重点看管。
孟祁寒找人查过,几个女孩子还是学生,是有人让他们去找孟杳杳签名的,一张签名可以换十大洋,那人说,签完到饭店门口找他,然而在饭店门口并没有找到人。
另一个男人被单独看守,绑在一个架子上面,盐水一盆一盆的往身上倒。
昨天李清章打了一夜,他身上已经遍布了鞭痕。
孟祁寒坐在他面前,双腿交叠着,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说不说?”
这个男人的嘴很严实,无论经历了怎样的酷刑都没有说出是受谁指使。
孟祁寒一个眼色,一个军官上前,手中拿着一个红酒杯和一把瑞士军刀。
军官把男人的每一根手指都划破了,将血挤在透明的高脚杯里,装了满满一杯,就如同红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