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赵总封口,我能买这栋大厦?还有,你花二百万买就买了,为什么由着我去拍卖?赵总啊,岳不凡那人疑心多重,肯定会怀疑你跟我联手的。”麦小吉翘起二郎腿道。
“怀疑有个屁用,他都死了!”
“所以,什么最重要?活着!嘿嘿,别那么计较。”
赵海宁哭笑不得,绕了一圈,还是自己得了大便宜。不过,麦小吉最后这句话耐人寻味,如果岳不凡还活着,肯定不会放过他,暗中使个绊子,以前的投资全部打水漂,还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与其总盯着与自身擦肩而过的财富,不如回头想想假如失去的未来,相比较之下,其实也是赚到了。
大有解脱之感,赵海宁解开领口纽扣,重新坐了下来,“我就说,自己跟这里八字不合!”
“嘿嘿,赵总财大气粗,也看不上我这俩钱,来这里直说庆贺就是了,还拐弯抹角要分成。”麦小吉故意埋怨。
赵海宁气的笑了,很难受,手指指着麦小吉咬牙道:“你啊,就是半天云里做衣裳,高才!我回家后得提醒媳妇,以后少跟你来往,不定哪天就吃亏。”
“最好别说,丽姐心情好得很呢,看上去年轻好几岁,特有活力。”麦小吉趁机转了风向标。
赵海宁得意笑了,“女人啊,到什么时候,都离不开男人的滋润。你丽姐总是说鲜花插牛粪上,那也得有老牛愿意拉粪不是?”
哈哈哈,麦小吉大笑起来,竖起大拇指,“以前没看出来赵总这么幽默!”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赵海宁斜眼儿问。
“严肃!”
“成功男人哪个是嬉皮笑脸的?哦,你除外!”赵海宁皱眉道。
“老气!”
“那叫成熟。”
“真的,看上去就跟六十多岁似的,跟丽姐站一起,父女!”
“有那么夸张?”
“所以,别整天板着面孔,生命在于欢乐。”
赵海宁眨巴眨巴眼睛,仔细琢磨这话里的意思,又说自己想象力不够,原来的招式都用完了,还想不到新的。
麦小吉则说,虽然家里有保姆,但偶尔下厨为媳妇做做饭,也是件很浪漫的事情。
赵海宁直摇头,太忙,而且这也不是男人干的活,麦小吉笑而不语,上次就嘴硬,回去还不是都做了。
“小吉,诚实说,我在享友亏了不少钱,岳不凡死了,那笔账就快死了。你不分我钱,总得让我们这些投资人重获信心,毕竟,那时的领头人是你。”赵海宁不傻,谈完家庭的事儿,又绕回到钱上来。
嘭!
麦小吉拍案而起,把赵海宁吓一跳,只见他咬牙道:“我还想要回自己的钱呢!咱们有共同的仇人,现在报仇的时候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