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了后,回到了办公室。
我一拍脑袋,靠!
忘了这茬子事,我是去跟监区长申请明天出去陪护薛明媚出去探亲假的,靠,这怎么搞。
我都得罪了监区长了。
不过,这老家伙也确实欠骂。
无奈之下,我给贺兰婷打电话,靠,找不到贺兰婷。
晚上出去,我又给贺兰婷打电话,找不到,我就去等她,去她家小区那里等她,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居然还不见她人。
我只好走人。
一夜都睡不好。
这要放了薛明媚鸽子,薛明媚不得恨死我啊。
第二天上班,我一大早就去了监狱,找了徐男,问她:“昨天答应了薛明媚陪她出去探亲,妈的,去跟监区长说的时候,监区长骂了我,我就顶嘴,吵架了,就没得和监区长说,估计说了她也不同意,怎么办?”
徐男问我道:“监区长为什么要骂你?”
我说:“他妈的,这泼妇,我过去后就怪我们惹得女囚疯乱,差点没打死我们,差点没整的她自己连乌纱帽都没了。我就火了,又不是我们挑起的事,是指导员干的,而且她漠视我们的生命,看重的是她的官职,我就顶嘴,吵架。哦对了,指导员那家伙怎么样了?”
徐男说:“回来了,脸肿了一大块。”
我哈哈笑了起来,然后自觉失礼,急忙收嘴。
徐男问我道:“兄弟,你昨天是让她们故意逼着你去抽指导员嘴巴的吧,也下手太狠了,打得人家牙齿都掉了一颗。”
我惊奇问道:“牙齿都掉了一颗?”
徐男点点头。
我说道:“靠,我真是被逼的。”
徐男说:“你别骗我了,那些女犯人,动都不动你一根汗毛。”
我说:“说破不要看破啊。”
徐男说:“你在她们心中,是至高无上的。”
我说:“人都是相互的,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再凶恶的人,也不会完全不懂得感恩,当然那种人还是有的但是少见。像女犯们,遭受的冷漠冷眼歧视太多,没有尊严,给她们一点好处,她们会记在心底。看吧,昨天我就因为经常给她们施恩给自己带来了好处。不过我做得还不够啊。妈的别扯其他了,那薛明媚出去,是谁押送的?”
徐男说道:“我也不知道。”
我让她赶紧去问。
一会儿后,她回来了,对我说道:“两名警察,还有两名我们监区的狱警。”
我说:“妈的,能不能把我们两人换成那两个狱警?”
徐男说道:“这个,很难吧,这上面决定的事情,我们怎么可以乱改?”
我问:“他们什么时候出去?”
徐男说:“十点。”
我看看时间,妈的,现在都八点多了。
我的手指敲在桌面上,妈的,要不直接就厚着脸皮跟着出去得了。
我跟徐男说了我的想法,徐男连忙摇头:“这样子不行,会被处分的!”
我挥挥手让徐男走了。
我给贺兰婷继续打电话,该死的,还是不接,她没来办公室。
出去了手机也不接,是不是已经死了妈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
我靠,厚着脸皮去找监区长好了。
我厚着脸皮去找监区长了。
敲敲门,她喊请进,我进去。
监区长看到我,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进去后她招呼打都不打,我对她说监区长早上好,她哦了一声,然后干她的事。
我说道:“监区长,我找你有点事。”
她说道:“哦,我在忙,晚点来找我。”
晚点,晚点都不行了。
我说道:“监区长,这事要现在说,晚点就不行了。”
监区长问我道:“你没看到我现在正在忙着吗?”
我看着她这么嚣张的对我骂,我的手掌痒痒的,我的手掌想抽她耳光了。
昨天抽指导员那耳光,打得指导员空中转体720度向后翻腾三周半难度系数9.9最后晕过去落地,全体现场女囚都打出了满分的好成绩。
我真想也抽监区长一个空中转体三周半。
正说着,指导员进来了,看她的脸,果然一半是肿起来的啊。
一半猪头,一半人脸。
我有种想笑的冲动。
然后就真的压不住笑出来了。
指导员进来后看到我也在,看到我在笑,当即黑了脸。
然后,我假惺惺的压住笑容,对指导员道歉:“指导员,昨天的事,对不起!”
指导员看看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没说什么了,然后直接跟监区长汇报工作:“监区长,警察来了,我们监区可以出去探亲的女囚,可以带走了吗?”
监区长说道:“狱政科那边批准的单子?”
指导员问:“还需要狱政科那边的单子吗?”
监区长说道:“当然要啊!没有那边批准的单子,我们这边放人,违反规章制度。你这指导员怎么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