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请问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说:“你不帮我叫门啊?”
他迟疑了一下,说:“这个。”
看出来他很不想敲门,估计是怕被彩姐骂死。
他说道:“彩姐说,谁也不要打扰她,否则,没好果子吃。”
我说:“靠!你们没好果子吃,让我来打扰啊?你们也太好了吧,把我推进火坑?要不这样子,我明天再来劝劝她。”
他急忙说道:“别,别!难道你不担心她一时想不开什么的吗?”
我说:“她那么强势,那么厉害,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开,你别逗我。”
他说:“越是这样的人,有时候越是想不开。”
我想了一下,说:“你这话还挺有道理。你们不是有公关部嘛,让你们公关部出个人才来公关一下,和她聊聊就好了。”
他问我道:“假如您难受的时候,您希望陪伴在您身边的,是不是您爱的人?”
我说:“这倒也是哦。你怎么知道她爱我?”
他说:“刚才彩姐保镖和我说的,他说彩姐很喜欢你。”
我说:“好吧好吧。就这一次。”
我刚说完好吧好吧,他马上转身迫不及待的走,生怕彩姐突然开门出来扔他下楼去一样。
我看着这家伙跑了之后,在彩姐办公室门口踱步了几圈。
然后鼓起勇气,敲门,按门铃。
没开?
狂敲几下,然后继续按门铃。
门突然的开了,彩姐一脸怒意汹汹看着我。
她在办公室,居然身穿一身妩媚妖娆的黑色吊带裙子,简单而凸显丰满身材,露出来的手臂,小腿,脖颈,都是雪白雪白的,真是个尤物。
我看了看,说道:“你,你,你没事吧。”
彩姐看清楚是我,表情转为奇怪,问:“怎么是你?”
我指了指里面,说道:“我?可以进去吗?”
彩姐盯了我有十秒钟左右后,开门让我进去。
我进去后,看到她办公室,很豪华,很大,很奢侈,办公室的家具什么的我就不说了,直接看到落地窗外大片的城市夜景收于眼中,太美了,大办公桌还有一瓶红酒。
我问道:“你自己喝红酒?”
她问我道:“你怎么来的?”
我为了不让那家伙被骂,说道:“哦,我有点事想问问你,就问路自己上来的。”
彩姐说道:“你别骗我,谁带你上来?”
我说:“真是我自己找上来的。”
她说:“没有人带你上来,那么多道需要门卡手指摸的地方,你能过得了?”
我说:“我怕我说出来,你又去骂他们,还叫他们去守车库,没必要啊。”
彩姐火道:“他们该不该骂!他们本来就该骂!我让他们守车库算轻了!”
我坐在了她办公桌边,然后拿了桌子上一包她抽的女人烟,点了一支,薄荷味。
不是很爽。
彩姐也坐在了她该做的位置上。
我说道:“干嘛呢,他们怎么得罪你了,那么大火,别火了,会伤身。”
彩姐说:“今天我实在无法控制住。”
我问:“怎么呢你说。”
彩姐似乎并不想说。
我说道:“好吧,既然你不说,那就算了,你想说就说吧。”
彩姐顿了一下,说道:“有个我得力的助手,被霸王龙策反了,带着十几个人一起投奔了过去,还拿着一堆的客户资料。”
说完后,她喝了酒。
我说道:“那,那帮人都走了,那 你骂留着的人也没什么用啊?”
彩姐说道:“问题是,这群家伙生怕我生气,还不让我知道,一直瞒着我大半个月!如果我没有问他去哪儿了,还没人敢告诉我!怎么能这么样子!这个摊子就算散了,也不该这么瞒着我,我得时刻知道这个公司的详细情况,我才能安排好每天的战略部署。”
我呵呵一笑:“还战略部署啊,嗯,听你说出来,真的好像带着人去打仗一样。”
彩姐看看我,说:“我每天就像带兵打仗一样,晚上有时候做梦,都在想着下一步棋怎么走。”
我问道:“给我一个酒杯可以吗?”
彩姐看看,然后说:“抱歉。”
她去拿了酒杯。
拿来酒杯后,她给我倒酒,我拿过来自己倒了:“不要麻烦你,我自己来就好。”
我倒了半杯,然后和她碰杯,她喝了,看来心情真的不好。
我说道:“他们瞒着你,可能有原因吧,不是想跟着跑吧?”
彩姐说:“怕我生气,对身体不好,也怕我怪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自己想把叛逃的那十几个人给拉拢回来,把那头目拉拢回来。他们以为他们可以做得到。”
我说:“那他们也是一片好心啊,何必处罚他们呢?”
彩姐说:“是一片好心!但关键这件事不能不让我知道!我要时时刻刻知道公司的详细情况!就像在战场上指挥一场战争的将军,战场上千变万化,必须要时时刻刻得到最新最详细的信息,难道说,你三个军,左边的那个军都叛变了而且跟着敌人从左边攻过来了,你还不知道,还指挥着中路和右路军猛攻对方,那你的老巢,还保得住吗?”
我说:“比喻得很好,彩姐你要是在古代,估计也是一个战略军事家啊。”
彩姐说:“别夸我那么多。”
我说:“好吧,我想替他们求个情,别处分他们了。”
彩姐说:“不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谁也不能犯!犯了就该惩罚!严令禁止,一个军队有严明的赏罚纪律,才能心服口服,同心协力。”
我说:“好吧,那我多嘴的问一个,我可听你的手下说过,你对手下都很好,为什么还叛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