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过去倒了一杯温水。
然后到贺兰婷面前坐下来。
贺兰婷问我道:“说吧,怎么解决?”
我说道:“这事吧,还是表姐你自己解决的好,而且那个老头子脾气又怪。”
贺兰婷问我道:“有好处你就想捞,出事了你让我去?”
我说:“那我也只分到这么一点而已啊。”
贺兰婷说道:“你不仅要去面对那老头子,还要赔钱!”
我马上拒绝:“不行!这赔钱几十万,让我赔!我不干!我也没那么多钱!”
贺兰婷问我道:“那的意思说让我赔吗?”
几十万,让谁赔这个损失?
我转着手中的水杯,说:“我不知道。”
贺兰婷说:“你以为这事装傻就能不赔偿?合同上清清楚楚写着!”
妈的,如果真是章队长那厮干的,下手还真他娘够狠的!
直接烧光了,几十万,全部成了灰烬。
要让我自己赔,我不倾家荡产了。
贺兰婷说:“总需要面对的,总要赔偿的。”
我说:“我真没钱赔!而且凭什么让我来赔啊!”
贺兰婷说道:“那你找出幕后黑手!”
我说:“我怀疑是章队长干的,可我也没证据啊!”
贺兰婷说:“这么说,是你个人的恩怨导致货物被烧,那还不是你来赔?”
我一时语噎。
贺兰婷说道:“你说对吧。”
我说道:“这不是这么个道理的吧?”
贺兰婷说:“道理就是这样的道理。”
我低着头说:“就算我赔,我也没有那么多钱赔。”
贺兰婷说:“你先暂时去探探叶厂长的口风,看他怎么个意思。”
我抬起头,问:“我去?”
贺兰婷大声道:“难道要我?”
我说道:“表姐,我觉得你去呢,更适合,你看他对你的印象也好,而且你和他比较熟,如果有可能的话,人家还不用你赔。”
贺兰婷说道:“这是你惹来的灾祸,你还想我给你解决掉全部麻烦?”
我咬咬牙,说:“我去我去!”
真是硬着头皮去了,那个古怪的老头子,估计要骂的我狗血淋头。
然后我又说:“不过我可先说明一点,万一要我赔,我可没那么多钱赔!”
贺兰婷说:“会有的。”
我问:“什么意思?”
贺兰婷说道:“你不是刚从章队长那里拿了一笔钱,还做了监区分钱的人,那个小美已经好了,她爸爸妈妈会给你钱,你会有钱的。”
我的天,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说道:“你到底安插多少眼线在我身旁?”
贺兰婷说:“有本事你可以自己查!下班后,还是那个茶楼,我约他出来,你自己去解释吧。”
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
可话说回来,的确是因为我和章队长个人的恩怨导致她来报复所以才烧了货物,妈的,但如果要赔,几十万,我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回到办公室,我郁闷的抽着烟。
心想着,到底谁是贺兰婷的眼线,为什么我在监狱里做的,监区里生的事,她都了如指掌,掌握得清清楚楚?
是徐男?
不会啊,徐男那性格,怎么会干这样的事。不可能。
难道是沈月?
更不太可能。
难道是其他人?
可如果不是徐男沈月,那为什么贺兰婷能对我所作所为如此掌握?
妈的,这么一想,身边人谁都有嫌疑,就连刚从章队长那边过来的兰芬兰芳魏璐梅子羊诗她们全都有可能了。
可又好像不是。
想得我头都大了。
办公室有人敲门,推门进来了。
我抬起眼,看,是徐男。
我问道:“有事?”
徐男点点头,她走了进来。
我说:“我先问你一个事。”
徐男说:“好。”
我说道:“男哥,有人在监狱里,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妈的,我做什么东西,她都了如指掌,你说会是谁,谁是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呢?”
徐男想了想,说:“不会是新来的那几个吧?”
我说:“不可能。”
徐男问我:“你是怀疑我们几个?哥们,这么胡乱怀疑猜忌,你会扰乱军心的吧!”
我只好闭嘴了。
徐男说得对,胡乱猜忌的确会搞得众叛亲离,章队长的昏招迭出,就包括了胡乱猜忌这一个傻缺行为。
徐男问我道:“那有人安排眼线,监督你,那人伤害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