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年年过去,十七八岁的林国云已经能够完完全全独立经营自家的‘猪肉’售卖体系。
知道如何在官府的眼下钻空子,知道哪几个路段杀人最为方便,甚至凭眼神便知道哪些人贪生怕死,杀起来最为简单不过。而屠夫看着自己的儿子能够独当一面,甚至比自己还要做得好时,自己开始不再管事,而是拿着钱财开始在外过着潇洒的生活。
吃喝嫖赌样样皆来,甚至有一次在青楼女子面前因为喝多了酒而说出了自家猪肉店为何生意兴隆的原因。不巧这一次自己的儿子跟在一旁,立即找准机会将该女子杀人灭口。而对于父亲的行为亦是感到恼怒不已。
等到屠夫酒醒之后,林国云就父亲昨晚一事万分叮嘱,语气之中带着些许恼怒。
林国云不知为什么在一巴掌打过来的时候而忽然回想起记忆中自己小时候的一幕幕情形,手中的屠刀如同连在自己身体内一般,顺势下落直接将屠夫肥硕的脑袋劈开,倒在地上的屠夫尸体,脑浆与鲜血混流在一起,死得不能再死。
并没有因为父亲的死而感到悲痛,而是如同平日里自己杀人一般轻松。
屠夫身上的肉混着世俗的污垢而不符合林国云对于尸体的要求,如此肥硕的尸体在捆上一些石头后,在半夜三更时分被林国云偷偷地扔进离家不远的河道内。
谁知道三天过去,气候竟然持续大旱,河道里完全干涸,一具捆绑着石头的尸体被现。虽然泡在水中的时间已经有如此长。尸体大体的形状还是符合最近失踪的一些人。而且林屠夫在市区内还是算得上小有名气,不少酒肉朋友在近些日子没有看见他之后再得知那河道里的腐尸,立即心中有了结果。
当官府的人找到猪肉店的时候不巧现在后院内还有一滩滩干涸的血迹拖痕。
随即几个官差破门而入,一楼的大厅内有明显的血迹向着通向二楼的楼道延伸。官差小心翼翼地沿着血迹上行至二楼的一间卧室。
房门打开,房内的屋梁上挂着很多用于挂猪肉的铁弯钩,五具尸体如同挂猪肉一般悬在屋梁上。而在房间中刚成年的林国云正站在一具尸体旁边,手持着带血的锋利屠刀正在剜刮着一具尸体身上的血肉。
如同切割猪肉的形式,尸肉在经过屠刀的切割而分成一块一块落下身下的塑料袋中。
当场便有两名官差在看到这一幕后呕吐起来,场面恶心是一个原因,主要原因却是这两个官差时常会在这林氏猪肉店买点‘猪肉’回家改善生活。
林国云见事情败露,在门口的数名官差还没反应过来时,屠刀已经通通切断所有人的气管。在林国云眼中,杀人便如同杀猪一样简单。
当日午时,官府便张贴出了关于林国云的通缉令。
可是数十年过去。却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若不是没有人现林国云,亦或是现林国云的人全都已经不存在于这世上,可能性自然是后者居多。
奇怪的是十五年过去,在四川省境内出现一起十分简单的蓄意谋杀案。没想到死者竟然是当年在广西三十市的‘人肉屠夫’林国云,死因是自己所携带的屠刀刺入心脏而亡。
…………
“魂髓武器吗?”。
被林国云一刀切成两段的尸体散落于地面之上并化为一滩滩血水向着房间内的另一个角落汇聚,血肉之中张陈的声音传出。
“有意思,难怪嗅到你身上的血肉味道与众不同了。”林国云舔食着手中所持的屠刀。轻轻一挥动将自己头上数十年未动的乱给全部斩断。乱脱去,林国云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疤痕显露而出。都是这八十年间被束缚于此遭到虐待而形成。
“你知不知道酒吞童子的现在在哪里?知道的话,我可以不杀你,并带你一起出去。”张陈问道。
“不杀我?那我可真要感谢你啊,好久没见到你如此有趣的人了。”
对方的回答让张陈面色不好看,嘴里嘀咕一声:“看来只能用强硬手段了,尽量避免被他那屠刀给砍中吧。”
张陈体内的鲜血完全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而且张陈操控血液的能力高于一切。然而刚才在屠刀切过自己身体的时候却是被抽走了一部分血液,而且屠刀游走于自己身体中的时候直逼致命部位,完全依靠张陈将主魂石位置挪开得以避免。
林国云踩着冰冷地牢房地面向着靠近时,突然感觉到身体内的血液开始躁动不安,同时在周围的环境中存在着巨大的压力。甚至于林国云整个人一个踉跄,单膝跪在张陈的面前。
血域与精神力一同压制对方,只要是血肉型的鬼物,张陈基本可以保证对方是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了,可是在张陈面前单膝跪地的林国云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只要告诉我酒吞童子的下落,我自会带着你离开,到时候你想要杀多少人都不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