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确定了,这必定是蚀灵蛊,向峰下了结论。
被种下蚀灵蛊的人,所表现出的症状与此一模一样。
“那么……你具体是多久前开始出现这种种迹象的。”向峰问道,同时他猜测道:“恐怕至少也有个十年八年了吧。”
蚀灵蛊的母体只有一个,然而老妇人体内此时的蚀灵蛊起码有数百个,蚀灵蛊一年分裂一次,是一种长期性的蛊虫,每个十年八年不可能分裂出这么多。
老妇人细细回想着,最后她说:“大约是七八年前出现这种情况的,但那时候我对此并不在意,这毕竟是长期辛苦劳作而得下的病根,自觉得是正常。”
初期蚀灵蛊数量少的时候,自然表现的都是很轻微的症状,老妇人不在意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七八年前,这个时间点就很有意思了。
向峰稍稍思索了一下,才抬头道:“我恐怕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了。”
“什么原因?”诸人都看向了向峰,便是连伏千鹤都没有找出具体的原因,只能把此归类为常年辛苦劳作而落下的病根。
向峰看向包红鹰:“包市长,我可以和您单独谈谈吗?”
蛊虫这种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一种传说中的东西,不宜和他们说,而且若向峰猜测不错,其中可能还涉及到一些官场争斗的事情,那就更要避着人了。
“装神弄鬼!”伏玲儿嘟囔着,伏千鹤头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也不去管伏玲儿了。
包红鹰盯着向峰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浑厚的充满威严的声音才响起:“好。”
“请移步。”
两人进了一个内屋。
向峰才开口问道:“包市长您大约可是七八年前上任的洪城市长?”
包红鹰很奇怪,奇怪向峰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但是他也没有拒绝回答,因为他上任的日期是个公开的东西,只要一查就知道了。
他说:“八年前。”
“那么,包市长您母亲自从得了病症以后,你除却必要的事务之外,是否大部分的时间与精力都放在了母亲的身上?”
“这是自然。”包市长点了点头:“问这些做什么,我母亲到底是何原因?”
“哎……”向峰幽幽一叹,道:“包市长,您相信苗疆蛊虫这种存在吗?”
“有听说过,然而那不是苗疆那边的传说吗?”
“很不幸,这不是传说。”
包市长脸色大变,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他问:“你是说?”
向峰知道包市长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他道:“不错,令堂是被人种了蛊虫了,她的身体实则健康的很。”
“现在的一切病症,都是因为这些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