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对美红说了一声,她有点儿莫名,不过也没说什么,一个人进去了。
“老许,怎么回事?”小张担心道。
我看了一眼小张,对他说了一下顾虑,美红一下午心神不宁的样子,让人担心。
小张听后,也紧张了一些。
长达有近一个小时,美红才从里边出来了,彤非在后边,神情也颇为轻松,对我轻轻摇了下头。
哦,美红没事儿么?
我适时开口,对小张道:“好了,你们回去吧,我还有点儿事儿要处理。”
小张点头,与美红先回了。
在两人走后,我忙问了一句:“怎么样?”
彤非对我笑了笑,说放心,你多想了,她没什么事儿,之所以情绪低落,可能是因为某一件事儿。
“我对她有轻度的催眠,引导了一下,现她在意一个点,或者说一个人,那个人叫……刘秉承。简单一些来说,刘秉承在他眼前死去,她很内疚与自责,仅此而已。”
彤非道。
我‘哦’了一声,说这么说她不会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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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过也要开导一下她,时间长了,她也许不会忘,但一定会淡去。”彤非肯定道。
我问,为什么?
“没为什么,谁让你们是警察呢?长年下来,你们见多了生离死别,从新鲜好奇过度某种程度上的麻木不仁,也许你们也不知,你们的承受能力已远远大于了常人。”
“那个姑娘虽小,但也办了不少案,从她一个人敢去面对、敢去承担,说明她的思想在成长。”
“她之所以如此,也许是她心善,可更多的是源于职业一说,换一句话说,她认为没有尽好本身的职责。”
彤非一口气道。
第二十三页。
我点头,说明白一些了。
“嗯,当然了,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有一个过程,而在过程中会赋予太多的东西,外在的是信息,潜在的却是一个人的内心。”
“以什么交流?一般情况,我们以嘴说,以耳听,于是有人说,有人听。耳朵听,传入了大脑,它会去判断对错,从而影响内心,或喜或悲等。”
“不过还有很多人不了解,眼与鼻也可一定程度上的与外界交流。眼可观,它有一定的片面性,可它最为直观的看到事物,某种意义上来,比耳听更为重要。”
“鼻闻次要,但也有一定的作用,有时看不见,听不见,通过某种气味来判断一些东西。”
说到这儿,彤非问我:“你明白我所说的吗?”
我点头,说明白。
“所以呢,她不论听到、看到什么,对她而言总会有影响,不过她不会有事儿,有些东西如何负面,也是别人的东西,不会一下成了她自己的。”彤非道。
我‘哦’了一声,说好像听懂了,只要没事儿就好。对了,那你趁此给分析一下,这个刘秉承是不是有心理问题了?
彤非点头,说你刚才说的太笼统,可以仔细一些么?许多细节上可以判断一个人的性格与习性等。
我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