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太奇怪了。”小李道。
小张来回走了几步,说我和老周奔波于各地,几乎是亲历亲为,有失踪人口,但并不是死者。
我也在琢磨或是奇怪,这事儿太古怪了,从案到现在有五六天了,一点儿进展也没有。
如果说查不到凶手,那说明凶手狡猾,也可以说我们无能,但死者的身份也一直无法确认,这就古怪的不是一点半点了。
“老许,面包车的事儿还要查么?”美红问。
我点头,说反正咱们闲着也是闲着,查呗,万一真有什么呢,一边等消息也好。
唉,目前只有如此了。
这样又一天,我们奔波在白化一带,搜索着可疑或是我们觉的可疑的面包车,终于是有点儿眉目了。
据一个老人说,一个叫朱庆的小子有一辆陈旧的面包车,用以来收购一些废铁,然后再出去卖。
朱庆居住在一个破旧的大院,老人有带我们去找了一下,但他似乎不在,大门紧锁着呢。
透过大门的门缝,我看了一下,院子里堆积了很多东西,废铁一堆,杂乱无章。
我问:“这个叫朱庆的人怎么样?”
“哦,话很少,不与人相处,常年沉默寡言,至今三十多岁,一直单身。”老人道。
我一愣,问:“为什么啊?”
如今的人在二十岁左右就谈婚论嫁,迟一点也是二十五六,三十多一直单身,总会有点儿问题了。
“唉,还不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老人叹气。
我问,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不太清楚,总之是朱庆的家人全死了,听说是与邻居产生了口角,后来大打出手,一家人全死了。”
“朱庆年岁小,在外玩躲过了一劫,但是他的父母和一个姐姐全死了。”
老人道。
什么!
我问:“二十多年前的事儿?”
“嗯,有二十一年了。不对,好像二十二年了,反正很久了,我是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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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朱庆就变了,不与外人沟通,更不让别人进门,大伙也心疼,但有什么办法,只是希望警方快点抓住凶手,但二十多年过去了,也不知是不是忘了。”
老人道。
我问,什么意思?当年的凶手没有抓住吗?
“没有啊,全跑了,那个男人带着妻子和儿子、儿媳全跑了,至今也没什么消息。”老人道。
这时周安道:“老许,我好像有点儿印象,当时案子不是我们负责,但我也听过,那会闹得沸沸扬扬。”
“嗯,记得是老张负责吧?那会老张是五组的组长,对此事可是上了心,但最后不了了之,案子也存了档案。”我说着。
周安点头,说既然是二十多年前的案子,那一定会有档案,我们要不要查下?
“不知道,但是朱庆……很附和凶手的特点,一个人居住,而且有车,如果确认那天的面包车就是他,那他行驶的路线又在假设的抛尸路线上,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经历了如此的大的变故,或许心里早已出了问题。”我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