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内蒙医院!”
牛青坐在一辆黑色宝马车上,脸上呈现一抹掩饰不住的焦虑,警方刚刚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告知父亲昨晚睡觉不小心摔倒,折断了一根指头和擦伤了额头,情况不太好,现住在内蒙医院治疗。
牛青心里如刀一般纠结,她心里清楚父亲睡觉向来睡得很死,母亲曾经说过他睡下就等于死人一样动都不动,因此她对警方摔伤的鉴定不置可否,她知道肯定是有人对年近六十的父亲下毒手。
这是对她去京城搬救兵的惩罚。
牛青想到那个针对的人就脸色惨白,同在内蒙呆了这么多年还碰过不少面,她却没有想到对方势力如此根深蒂固,平时不显山露水似比不上牛家风光,但在关键时刻,对方却绝对掌控全局。
一个区区黑帮大佬把牛家压得死死不能动弹,牛青有点想不通有点不甘心,但是牛家所有盟友都悄悄离去却昭示对方能量巨大,连她丢出五百万给警局照顾父亲都遭遇到爱钱如命的局长喝斥。
牛青不透,却意识到事情严重。
三辆宝马迅速行驶在呼和浩特的机场高速上,牛青望着渐渐沉沦的夕阳想起赵恒,想起昨晚的美丽误会想起早上的早餐,她忽然有点遗憾,自己应该把身子给赵恒留下,免得便宜那个老畜生。
她托住精致下巴,出神凝望车窗外风景,脑海中的赵恒身影填补一切心烦,只有这时候她才不会感到心力交瘁,牛青望着无限美好的夕阳:“如果有机会,我愿再为你做一顿早餐洗一次碗。”
牛青想着想着,嘴角残留幸福笑意。
“砰!”
宝马轿车随着一记突兀响声剧烈震颤,车身摇晃刹车极至,毫无防备的牛青一头撞住前座椅背,惊醒了所有美好臆测和担心,她娇躯一震望向前边,两个跟随多年的牛氏护卫嘱咐她不要开门。
此时车子已下机场高速要拐入市区道路,周围车来车往,一辆码头货柜车直接窜出撞翻第一辆宝马,把后面两辆宝马硬生生迫停在路口,接着,两名黄衣大汉从驾驶座跳出,直奔牛青的轿车。
一名彪悍的牛氏保镖刚刚钻出驾驶室,就被一名冲来的黄衣大汉抬脚踢飞,撞断路边碗口粗细的树木,骨断筋折凶多吉少,随后,又有两名牛氏保镖被另一名黄衣大汉捅翻在地上,血涌不止。
“妈的!王爷让我们告诉你。”
一名捅翻牛氏保镖的大汉,指着花容失色的牛青喝道:“别给脸不要脸,再他妈搞事,弄死你全家,上京城搬救兵?你算什么玩意?王爷在内蒙横行无忌的时候,你们牛家还在蒙古包挤奶。”
另一人还一刀斩在车子座椅上,恰好落在牛青的真皮座椅旁边,吓得牛青身躯一震时,他也喝骂一句:“记住,三天之后准备好一切,王爷会派人来接你,如果你再不识抬举,牛家就完了。”
“走!!!”
两名黄衣大汉气势如虹撂翻八名牛氏保镖,随后指指牛青和两名助理扬长而去,走得很是潇洒很是嚣张,没有多久,货柜车就牛气冲天的离开路口,没有人阻挡也没人报警,它走得毫无压力。
周围不少车子停了下来,但更多是直接走掉。
两名年薪二十万的助理先是牛青,又地上的八名伤者,最后相视一眼作出决定,她们向牛青微微鞠躬就转身离去,二十万年薪于现在世道的确优厚,但是相比丢掉性命根本不算什么。
人很现实,却没啥可愤怒的。
周围人来人往,不断聚集围观,但牛青却感觉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她掩住嘴唇泪如雨下,此刻的她很想要一个人依靠,只是她清楚,怕是再也没有人能帮助自己,慕容王之威,谁人能抗?
远处,一辆轿车探出一颗脑袋,环视一眼摸出电话:
“樾组长,牛青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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