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承诺会给剑门找出真凶。”
说到这里,蒋长龙的神情缓和些许:“虽然剑门子弟依然不给樾相拜祭的机会,也明确表示官方人员不能参与樾剑葬礼,但樾相已经表示,他明天一定要给樾剑送行,这是他一点个人诚意。”
一定要给樾剑送行,这就昭示出樾相明日会不理樾忧心等人警告拜祭,更流露出樾相不在意也不在乎剑门的愤怒,一个连根深蒂固剑门都无所畏惧的人,谁能保证他不对泄露行踪的赵恒下手?
赵恒脸上掠过一丝光芒,他向来对樾相为人知之甚少,拿到手上的资料也多说他涉猎大事,现在听到蒋长龙这样道出来,他就微微点头:“这樾相还真有点魄力,怪不得能霸住位置二十年。”
“他跟华老一样都是久居领袖位置。”
蒋长龙把车子驶入一条偏僻街道,接过赵恒的话题回道:“两人在位年限堪比潮鲜的三胖兄,唯一不同的是,华总理权力远没有樾相强大,二十年的沉淀,早让樾相把棋子安锸在樾国各方。”
他叹息一声:“除了边境樾王让他有所忌惮之外,放眼樾国没有第二个人敢跟他唱反调了,就是樾王此时也要夹着尾巴做人,这半年来,樾相变得更加强硬,所以咱们能不对抗就不要对抗。”
在蒋长龙搜集的情报中,向来强势的樾相在穷兵赎武二十年搞得樾国经济停滞不前后,这一年来已经开始收敛棱角转变成温和政策打理樾国,但是华樾一战失败之后,他又重新变得铁血强硬。
赵恒点点头:“放心,我有分寸。”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赵氏府邸,大金衣正捏着一叠情报快速走入阁楼,随后站在窗边眺望远方的老人身旁,声音低缓而出:“老爷子,樾都方面传来消息,赵恒行踪已经被樾敌现。”
他呼出一口长气,微微挺直腰板解释:“赵恒跟蒋长龙接上头后,想驶回蒋长龙的落脚处匿藏,结果却现被一辆黑色轿车跟踪,把对方拿下拷问得出一个消息,对方早就在机场守护他们。”
“跟踪被现是因为太紧张咬得过紧。”
他补充上一句:“不过赵恒没动手。”
原本安静不动波澜不惊的老人,闻言立刻把目光从远方收回,他拿过情报翻阅两下,随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正如我所料,赵恒前去樾都的踪迹会被人现,可惜我们的对手缺乏点魄力。”
“换成我是樾相的话,不管什么民意和国际影响、、”
他脸上涌现一抹讥嘲,声音保持着平和:“直接重兵枪杀未来的祸患赵恒,杀掉赵恒再来应付混乱局面不难,也许杀掉赵恒会让樾国一团糟甚至面临内乱,但相比赵恒未来威胁还是小很多。”
“即使未必能杀掉赵恒,但起码会让我高看一眼。”
说到这里,老人止不住的轻轻摇头,当年能够跟他叫板还能勾搭华国高层的樾相,比起以前已经少了很多进取心,手段和魄力也不如昔日狠辣,精心设计的一个局,樾相连踩的勇气都没有了。
当然,他并不认为樾相已经年迈糊涂,能够在相位置呆上二十年的人,除了运气之外怕是更多需要能力,所以他依然没有就此放松,战略上蔑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赵定天早炉火纯青。
大金衣苦笑了一下,低声抛出一句:“老爷子,赵恒安全和踪迹暴露都在我们承受范围内,而且我们已经有足够措施保护他们安全,这点不需要太担心,现在我们该考虑一下消息泄露一事。”
赵恒的行踪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除了大金衣和赵定天之外就是参与安排的赵氏高层,成员一双手数的过来,但赵恒一到樾都就被人有意无意咬住,就是瞎子也知道问题很大概率生在内部。
“按计划查就是,希望会是一个惊喜。”
赵定天淡淡叹息:“也希望不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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