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一切如常,没有了严格的操练作息,大家都在抓紧难得的休息与清闲时间好好的放松,没有人现炊事队三人组的异常。
能有什么异常呢?李斩一直在劈着柴禾,每一下都出非常清脆的破裂声,他已经做的很专业了,手板练出了一层茧子,甩起斧子来也非常的俐落灵活,旁边的干柴码得非常高了,不过,即使军队会在这驻扎几天,也用不着这样多的干柴……。
犀牛很认真的在拣谷子,一个下午都没有再抬过头,还是拣谷子好,拣的干净。一颗一颗的拣,不过拣了一下午,眼睛真的很花,有的时候突然现,地上拣掉的居然是一层的白米。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言明即能被知晓的。
因为汲水的人换了。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汲水的速度比以前的人更快。叮将一大桶一大桶的水倒进荷叶锅或蓄水缸里便又撒开腿往河边走去,一刻也没停过。可是再大的荷叶锅,再多的蓄水缸也盛不了那么多的水,都满了,叮望着手上提着的两大桶水,没地方装了,没地方装那也不能浪费了,猛吸一口气,拎起一大桶便往头上浇了下去。
他的举动让一直“专心”于自己工作的两人暂停了手上的活,都侧头望向他。
“很热!”叮弯着嘴,看似笑着解释说。
李斩扔下斧头,走过去,一言不的拎起了另一桶水,当头也浇了下去。
“哈~”大喘口气,甩甩头,上的水珠被甩的胡乱飞溅,“我也热了。”
犀牛继续又埋头拣他的谷子,他连说热的借口也没有……。
他们两个都没有问。
叮在较场的一块石头上坐了很久了,就看着远方的太阳一点一点的跳下地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