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的景莫南被送进了医院,醒来已是3天后,等他打开手机时才现了周井儿留在备忘录里的长信。
还在输液的景莫南当即拔掉手背上的输液管,穿着病服、曾经威风凛凛、一米八几的男人慌乱地跑向周井儿所在的隔壁房间。
这信是决赛结束周井儿醒来后拜托咕叽送她来景莫南的手机的时候她一个字一个字留下的。
“景儿……可是我爱了你11年,是错觉还是爱慕,我怎么会不懂呢?”瘦削的脸庞棱角分明,睚眦欲裂的猩红眼眸染着无尽的悲凉,卸下厚重甲胄的男人恍若崖木上孤立无助的羔羊。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离开?”
“我守了你18年……景儿,你怎么狠心说出这样的话来……”景莫南俯身低头在面容祥和的周井儿红唇上落下一吻,“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爱上别的男人!”
低哑的怒声像是饥饿已久的雄狮最后的低吼。
景莫南舌尖撬开周井儿的红唇,顺着柔软的灵舌紧紧缠绕,身下的人却犹如玩偶没有丝毫回应。
得不到响应的景莫南怒了,当即红了眼用力地吮吸,仿佛只有那甘甜的津液才能让他枯竭的心灵得到短暂的慰藉。
寂静空间突兀的亲吻声响起,却毫无暧昧,让景莫南心头的悲怆之意更甚。
景莫南退了出来,对准周井儿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嘴里传来血腥味景莫南陷入魔怔的眼眸才有丝丝清醒,不过景莫南并未停下,反倒用力吮吸着周井儿被他咬破的嘴唇,脖间凸起的好看弧度上下有致地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