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说，“我也相信祁俊的眼光，但难保他们不会伪装。祁俊毕竟太过年轻了，容易轻信他人也不是没可能。”

书老眉头紧皱，看尹长老这意思，似乎是打算把这个罪名扣到他们身上了，可这样，于凤涅院院规不符。

“尹长老，你可还记得院长的话，事实并未查清，岂可轻易给他们定罪！”

一说院长，那些附和的长老也止了口。

尹长老看着书老，道：“是真是假去看看就知道了，书老放心，本长老一定不会冤枉无辜的人。”

这厢还在温存着的堕渊和妖舞丝毫不知道凤涅院有命灯这东西，也不知众长老正朝这里赶来。

为了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直接踹开了门。

入目的是两人衣衫凌乱，相互依偎的场景，饶是他们活了许久，还是忍不住脸红。

尹长老一下子就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你们刚才去了何处，为何会有血腥味？”

堕渊冷冷的看着他们。

“覃穴鸣是不是你们杀死的？”

书老见他们不说话，连忙道：“你们快说说刚才去哪了，我相信你们！”

妖舞眉尖微蹙，她没想到覃穴鸣的死居然会惊动这么多长老，而且他们知道得这么迅速，她身上的血腥味都未完全散去。

看了眼帮他们说话的书老，她笑了笑。

至少这凤涅院是有真正的好人的，不过她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他们其实根本就不惧怕这件事被任何人知道。

妖舞声音清浅的说：“他，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