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舞嘴角勾起，没有理会曜无的话。

“堕渊，我们还是分开的好。”

堕渊脸色也变了，他握紧手。

“什么意思？”

“还不够明白吗？我说我要和你分手，从今往后我们再无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就当从来都不认识！明白了吗？”

她割断自己的一截红袍丢到堕渊手里。

“割袍断义，你是真的……”

后面的话，堕渊说不出来了，但妖舞替他说了。

“对，我是认真的。我们分手。”

“你食言，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堕渊的神情开始有点狠了。

“是你先负我的。”

到了这一步，妖舞反而平静了下来。

“我说了，我可以解释，当时我要救的是你，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困在一个奇怪的场景里，我……”

“够了。”妖舞打断他，“我意已决，你说什么都没用了。”

“你真的要离开我？”堕渊不死心的问，他的眼眸此刻黑沉如墨，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但却感觉到了危险。

“是！”

“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不会让她走，他要把她留在身边。

刚才的事他可以解释的，她可以不信他，可以狠狠的骂他，也可以拿剑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一剑杀了他都行，就是不能离开他！

妖舞扯出一个笑，一柄匕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妖舞！”

“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