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回了村,上了岸,回家,王佳嫂看见他浑身湿透了,吓了一跳,忙给他放洗澡水泡澡,洗了个热水澡,陈青浑身都舒坦了。
穿好衣服,陈青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王佳嫂一边洗衣服,一边问道:“今儿是咋了,怎么好端端的掉河里了?”
陈青回道:“没啥,就是回来的路上看见有人落水,下水救她去了。”
“救的谁啊?”
“宁月娥。”
王佳嫂搓衣服的手一顿的,然后她抬头看向陈青,皱眉道:“青子,好端端的你怎么和这女人搭上了?”
陈青一愣的,不明白问道:“嫂子,这是什么意思,宁月娥咋了,她落水我救她难道不对吗?”
王佳嫂有些犹豫不知道当不当说,后来想了想,索性说道:“青子,宁月娥的名声不好,你跟着他会被克,跟着倒霉的。”
“咳咳……”陈青还当是什么大事,感情是因为这。
“看吧看吧,才碰了一次就感冒了,没事吧,我去给你拿药。”王佳嫂擦了手,就要进屋拿药,陈青忙喊道:“不用了,我就是有些呛风而已,嫂子,这宁月娥怎么名声这么不好啊?”
王佳嫂看了看陈青,确定他没事,继续埋头洗衣服说道:“她才进门,田家兄弟就反目成仇,白瞎子算命说她刑克命,得和公鸡圆房,这事早在村里传开了,怎么,你不知道吗?”
陈青摇摇头:“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事。”
“没人和你说这事吗?也就过年前的事啊。”王佳嫂诧异的看向陈青。
陈青挠了挠头,笑道:“我说呢,年前我出了一趟远门,去学习怎么种植了。”
王佳嫂哦了一句,继续说道:“这女人命不好,跟她在一起说两句话,男人都能喝水呛了,青子,你以后见到她一定要躲的远点,知道吗?”
陈青哦了一声,心中还有疑问,便问道:“嫂子,你说她老公既然在她结婚当天跑了,那她为什么不悔婚呢,干嘛还要听话的抱着公鸡圆房?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推吗?”
提到这个,王佳嫂洗衣服的手又是一停,她歪着头纳闷道:“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这个,说来也奇怪,田大娘虽然凶,处处骂自己儿媳克夫,可是还拿出钱来资助她在镇上开了个美容院,这生意听说还不错,你说这奇不奇怪?”
陈青点点头,是有些奇怪,能让儿媳和公鸡拜堂圆房的婆婆,可见迷信的很,这样一个迷信的人势必很保守,而且还四处骂儿媳克夫,这样的婆婆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媳抛头露面,而且还是开一个美容院。
在农村,美容院可不是什么光彩的地方,在光棍男人眼里,那就是个**的地方。
这点实在是说不通。
王佳嫂好奇道:“青子,你能掐会算的,要不算算她婆婆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这个你可为难我了。”陈青揉起了鼻尖,脸色有些尴尬。
“怎么为难你了?”王佳嫂不明白问道。
陈青无奈耸肩道:“嫂子,我是相师,看相算卦什么的,你最起码也让我看见人噻,或者来个生辰八字什么的也好,这么空口谈卦,谈的再好也是不是她的命数啊。”
“哦,原来是这样。”王佳嫂明白了这些,也就不提这些了,衣服洗好,晾晒,才晒好,就听见田大娘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外传来:“死陈青,你个养儿子没屁眼的狗杂种,你给我死出来,今儿你要不给老娘我一个说法,我吐沫星子淹死你。”
陈青懵了,诧异的看向王佳嫂:“嫂子,这田大娘啥意思啊,我好像没开罪过她吧。”
“我去看看。”王佳嫂开了院门,冲门外看去,见田大娘手里拿着一个黄符,奇怪的问道:“田大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青子他不在,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
“少和我打马虎眼,让我进去。”田大娘硬挤进了门,见到了陈青,立马拿着手里的黄符冲陈青面前戳啊戳的:“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好不容易帮我儿媳求的改命符,全叫你毁了,你个王八蛋,你说这下怎么办,你赔我儿媳。”
陈青苦笑起来,这话也太歧义了,搞的他拐带人家儿媳似的,他忙澄清道:“田大娘,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这黄符我第一次见过,怎么就赖我弄坏了呢?这事你可不能冤枉我。”
“还冤枉你个大头。”田大娘冲陈青脸上啐来,陈青吓的连忙躲开,这才没喷一脸口水。
有些生气的陈青脸色一沉的,不爽骂道:“我敬你是长辈,所以处处让你些,你别太过分了,我和你儿媳根本就不认识,哪里会得罪她,要你在这找我晦气,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