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大家已经进入了“钟府”。
“南宫娘子,请先在舍下小住几日。”钟宏欲以留下南宫情。“这……恐怕多有不便吧!”南宫情推辞着,“更何况,妾身还有事在身呢。”“那紫荆山离此地还有一些距离。不如娘子先在舍下小住几日,待在下备好盘缠,选专人送娘子上路。”钟宏和颜悦色地,“再者,娘子遇到溺水,又感染了风寒。虽说身子有些大安,可毕竟尚未痊愈。依鄙人之见,还是应该在舍下小住几日,调养好了身子,再上路也不迟啊!”见那钟宏执意要留,南宫情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还真如钟宏讲得那样,南宫情的身子并未能痊愈。
原本南宫情溺水之时天气已经是深秋,这会子已经进入冬天。
也不知是怎么了,今年的冬季似乎比往年要寒冷一些。南宫情住进“钟府”的第二日,此处便下起了大雪。就这样,她原本就没有痊愈的身体,再一次感染了风寒。
“咳咳……”南宫情咳嗽得很是严重。
“娘子,该喝药了!”一位身穿柠檬黄色衫裙,头上梳着“惊鹄髻”的女孩儿,她是钟府的丫鬟珠儿。珠儿手里正端着一碗药,站在床榻的旁边。她温柔地把那碗汤药放在床榻旁边的桌案上,小心翼翼地将南宫情扶起,让南宫情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後,珠儿拿起那碗药,小心谨慎地送到南宫情的嘴边。南宫情就小口小口地饮下了那碗汤药。
“珠儿,我在这里叨扰,以後教我如何报答?”南宫情娇喘嘘嘘地说道。
“娘子这是何苦?我这都是奉了我家大官人之命。您是贵客,病在这里,珠儿应该服侍的。”珠儿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把南宫情放在床榻之上,又把被子盖好。
这一病,就是整整一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