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呕吐,我只是推说菜过于油腻,邵云翔也没有多想,倒不勉强我多吃,只是吩咐小厨房多做点清淡的菜给我。差不多都以为我身体自从遇刺之后就没有好全,胃也不好,自是吃不得什么油腻的东西。
尽管这样说,但是他还是每日遣小然子送来好些补品。我一边喝补品,一边喝惠夕开的药。只是总觉得越喝越累,近日来竟是整日里的睡觉,想醒都醒不过来!外面紫鸢的丧事办得极其盛大,我这副病怏怏的身子,邵云翔说什么也不让我去看看紫鸢。我只好请了惠夕来帮我瞧瞧,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帮我把脉,眉头一皱一皱的,许久才道:“也许你们月侍一族的人怀孕时与常人有所不同吧,你和腹中的孩子并无大碍。你最近吃了什么吗?”
我一愣:“也没什么,除了你的药就是邵云翔的补品!其它没什么了!”
“他知道了?”
我摇摇头:“没有!他最近太累,我不想打扰他!”
惠夕看了看这些补药,摇了摇头:“难怪送这些补药,这些补药和我的安胎药相冲,使我的安胎药失了效果,也是那些补药反效,难怪你近日里那样嗜睡!果真你月侍一族体质异常啊,就这样,你的孩子还可以安然无恙,佩服!”
“你这是夸我?”我笑笑,并要求她给我开了一记醒神的药,再这么睡下去,我估计就醒不过来了!
惠夕的药喝了几天,精神也好些了!总算可以去看看这盛夏的光景,虽说夏天热,可这样的夏日我却觉得还算凉爽,即便没有空调,也还算的上舒服。
“夜雨,打听的怎样了?”见夜雨匆匆赶来,我便急着问了。早前让他去询问紫鸢的丧事办的如何了,现在他总算回来了!
夜雨先行了礼,才说:“皇上认了她为义妹,封了公主,并将她葬在东郊皇陵里,算是礼葬吧!”
我摸了摸脸,总觉得泪水挂了下来,果然没错,手指划过脸颊,湿湿的。惠夕叮嘱我,切不可情绪波动太大,对于紫鸢的事情我除了晕了一次,深夜了哭了一次,其他场合则尽量忍着不作。“我知道了,何时下葬?”
“明日!”夜雨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