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两人纠缠之时,陈金已经偷偷摸到萧程的身后,在他踢飞陈刚之时,用手臂一把锁住他的咽喉抱在胸口,陈金的手臂如同牢固的铁索一般,紧紧贴在萧程的咽喉之上,让他难以呼吸。
萧程努力的挣扎,用手肘猛烈的击打着陈金的胸口,但是陈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硬撑着死死锁住,不想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萧程心中暗道,当机立断鼓足全身力气,蜷缩身体后仰,猛地使劲用力身体前倾,带动陈金的身体来了一个前翻,让陈金率先着地,身体重重砸向胸口,猛烈的力道,一瞬间压在了陈金的胸口,鲜血不由自己的渗出了他的口鼻,肋骨不知道断了几根,此时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
“陈金……”不远处的陈刚爬起身体正好看到这一幕失声大叫,呲牙目裂,眼神爆出仇恨的光芒,如同一头受伤的猛兽,做着背水一战,奋力反击,他拿着军刺,毫无顾忌的冲了上来,打算以命搏命,哪怕死也得在萧程身上扎个窟窿出来。
陈金的意识逐渐模糊,双手开始慢慢放松,被萧程轻松挣脱开来,可谓才出狼窝,又入虎窝,还来不及休息,陈刚就疯的冲了过来,萧程一边盯着他的动作,一边迅速脱下外套向他丢过去。
萧程身体跟着快速跟过去,几乎和衣服同时来到陈刚的身边,借着衣物的障眼法,俯身一个横踢,正中陈刚的脚踝,将他再次击倒,迅速夺下军刺,一拳打在太阳穴上,陈刚惨叫一声,生死不知的昏迷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萧程连续解决两人,动作干脆利落,周围的小弟都已经吓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生怕这个阎王拿他们开刀,不敢有丝毫动作,目送着萧程离开。
马顺宁的据点之一,火凤凰ktv内,众人静若寒蝉的看着中间的马顺宁,他此时面目狰狞,暴跳如雷,眼神仿佛迸出岩浆一般,一旦和他对视就会被灼伤,没有一个敢说什么,任由他火。
“他妈的,饭桶,都是饭桶,你们说,老子要你们有什么用,连一个人都搞不定,你们说说折了老子多少人。”马顺宁睚眦着嘴,怒不可遏,满腔怒火无处泄。
“马爷,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好。”一个面容姣好,打扮的花枝招展女人在一旁试图安慰马顺宁。
“给老子滚,爷没空和你闹。”马顺宁一把推开试图把身体贴过来的女人,向身边的亲信黑子吩咐道,“快点,给我接郑局的电话,我他妈还不信了,这恒海是他家开的,我非得废了这小子。”
“嘿,马老弟,今天怎么这么得空,给老哥我打电话呀,你的生意最近不错吧?”
“哈哈,哪里哪里,小弟我可是逢年过节都想着大哥,都是郑大哥照顾,要不是郑大哥,哪有小弟我的今天呀,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
“别,这么说就生分了,都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
“既然郑大哥这样说,那我也就不客气,都是自己兄弟,其实最近吧,有个叫萧程的臭小子搅和了我的生意,希望您能出马,为小弟讨个公道。”
“抱歉呀,不是大哥不帮你,主要是最近上头要查的急,况且省厅的王老退了,老哥我想在临退休前,把自己的屁股还往上挪一挪,哈哈,你见笑。”
“老哥呀,不是我不懂事,主要是我现在也是麻烦的紧,如果不是要紧事我也不敢打扰你清修不是,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过不好,您也不得安生呀。”
“哈哈,老弟,好说好说,那我们面谈。”
话毕,马顺宁挂了电话,猛地丢在一边,气愤的说,“什么狗东西,被老子抓着小辫子还敢跟我打官腔,要不是我看你还有点屁用,早赶你下去了。”
深受马顺宁信任的青年人黑子在一旁谗言媚笑道,“马爷,这次有了郑局,我们一定可以弄死那小子。”
“哈哈哈哈……”
在回到别墅的路上,萧程路过上次见到神秘人的湖畔,一想到神秘人的身份,不由开始担忧起来,看来组织已经开始渗透到恒海市了。
萧程没有径直走进别墅,而是走进别墅不远处的一处地产,门口守门两个一身黑衣的中年人看他,立马低头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