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行笑道:“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一个老婆奴,的确和我一样。”
顿了顿,他又皱眉:“不对,他的确在某方面比我强,是我不如他。”
何斯迦有些诧异,以傅锦行的骄傲性格,让他承认自己不如别人,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她一下子扬起头,好奇极了:“哪方面?那你赶快超过他啊!”
是人就有虚荣心,何斯迦也不例外。
她希望,自己的老公是最棒的。
就算不是,在她的心里,也是最棒的。
“人家宠天戈有两个儿子呢,我只有一个,你说,是不是我不如他?不过,你刚才也说了,让我赶快超过他,那我今晚就好好努力,争取十个月以后,和他重新回到同一起跑线上!”
傅锦行贼兮兮地说道,然后,趁着何斯迦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冲向卧室。
她小声叫着,连忙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以免摔下去。
这男人的好胜心……还真强啊!
翌日清晨,傅锦行神采奕奕地在哼着歌儿冲澡,刮胡子,刷牙。
而何斯迦则是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顶着一头乱,觉得自己浑身都黏黏的。
昨晚太困,两个人最后累得连澡都洗不动了,只好今早再洗。
“傅锦行,闭嘴。”
她有气无力地喊道。
想了一下,她又补充一句:“哼歌也行,不许只哼《粉刷匠》那一,我听了几个月了,谢谢。”
傅锦行乖乖地闭上了嘴。
吃过早饭,两个人像往常一样,一起去了公司。
结果,令人意外的是,已走出电梯,傅锦行和何斯迦没有在门口见到曹景同。
按理来说,他每天都是雷打不动地站在这里,等着他们。
除非是身体不舒服,请了病假,但那种情况太少了,一年也不会有一次。
“曹助理怎么了?”
何斯迦扭头看向傅锦行:“是不是感冒了?最近流感特别严重,一会儿我让总裁办的人买点醋,在办公室里熏一熏。”
他点头。
正说着,曹景同从办公室里小跑出来。
一见到傅锦行已经到了,他急忙道歉:“不好意思,傅先生,我刚在处理一份文件,没注意到时间。”
何斯迦眼尖,一下子就看见曹景同的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
“曹助理,你怎么了?”
她走近一些,关切地问道。
傅锦行也上前,无声地隔开两个人。
虽然是自己的助理,可也是男的,他不乐意。
“哪里不舒服,去医院看看。”
傅锦行沉声说道。
曹景同瓮声瓮气地说道:“没有,我没有生病,我只是昨天看了一部电影,太感人了……”
傅锦行一脸无语。
倒是何斯迦打量着他,感觉情况不太对劲儿。
她忍不住问道:“曹助理,你是不是失恋了?”
不说还好,何斯迦一问,曹景同居然真的“哇”一声地就哭出来了。
傅锦行满脸警觉,外加不可思议,用手指着他,尴尬道:“这、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的助理怎么变成林妹妹了?
何斯迦默默地掏出纸巾,递给曹景同,“天涯何处无芳草,既然分开,就说明缘分未到……”
他伸手接过,很委屈地看着他们,怒道:“我只是和女人的关系比较好,虽然我是妇女之友,可都是为了工作,为了给傅先生打听消息,谁说我对感情不认真了?”
说完,曹景同愤愤地转身走了。
留下风中凌乱的傅锦行和何斯迦二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许久,何斯迦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曹助理为了工作,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傅锦行也目视前方,沉吟道:“我在考虑给他涨涨工资。”
就在明氏集团的背景渐渐浮出水面的时候,傅氏又传出了一桩丑闻。
傅智泽被牵扯其中,事实上,他还是这桩丑闻的主角之一。
排行第二的傅智泽和排行老大的傅智渊一样,向来在公司里没有什么存在感,而且,他更懂得明哲保身,这么多年以来,很少结党营私。
想不到,竟然晚节不保。
据说是涉嫌一宗数额巨大的股票操纵案,金额足有几十个亿。
案子牵涉众多,差不多有七八人,傅智泽就是其中之一。
就在傅智泽被带走之后,傅锦添不顾曹景同的阻拦,冲进了傅锦行的办公室。
“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爸,我爸有心脏病,你要害死他吗?”
傅锦添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