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就佩服起少爷来,来的时候她还问少爷,送东西这样的好事儿他怎么自个儿不来,少爷一脸鄙视地看着他,说他要是自个儿来了,七夕必然不会收的,只能是让他过来不由分说给了东西就跑,唯有如此才能送出去东西。
现在一看,少爷真有先见之明,真乃高人也!
七夕手里抱着匣子,跑了两步没追上人不说,还把搁在上头的钥匙给弄掉了,等艰难地蹲下去腾出手来捡起来钥匙,早就连着马车带人都没影了。
站在那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抱着匣子进屋,家里人瞅见她抱着东西回来,都好奇地围了上头,云朵和敬晟更是迫不及待问道:“夕儿,你抱的这是啥?这匣子可真好看。”
可不是好看咋的,上头还有美丽的图案,一看就价值不菲,七夕抱着越觉得烫手了,只得放下,顺手把钥匙递出去,无辜道:“我也不知道里头装的是啥,你们自己打开看吧。”
敬晟当仍不让过来开了匣子,顿时惊讶道:“好多......额,饰啊。”
就算他一个男孩子对这些东西不上心,可也看得出来这里头装着的都是极为好看的饰,比起上次许家给的那些不差什么,且比那个数量还要多,整整齐齐的,满满装了一匣子。
七夕和云朵也都瞧见了,云朵瞪着眼睛,七夕无辜地回瞪回去,看我干啥,虽然是我拿回来的,可我也是被人逼着的,我也是才看见的。
不多会儿,全家就都过来了,听得七夕说是谁送来的,先是好奇地把里头的珠钗镯子啥的拿出来瞧了个新鲜,后又都放回去,沈承厚道:“夕儿,咱可不能收,这东西太过贵重了。”
要是些小来无趣的也就算了,权当是礼尚往来了,或者像是许家那样有个由头也勉强收了,可跟季家,无非是季先生过来吃过几次饭,而且还是当初在县里跟宋家对上的时候,还是季先生帮了忙,人家是他们的恩人,咋能收下?
七夕当然是点头:“爹放心,我都收好了,等咱们从县里回来,我就找机会还给他。”
当然不能收,她就是再爱钱也不会收季羡的东西,先不提这小子多欠揍怎么会来这么一出,那可是季先生的孙子,要是有可能,她都想把自个儿的好东西都给季先生,只盼着往后能指点她俩哥哥一二,又怎么会收下人家的东西呢,还是这么贵重的。
年初七学堂开学,为了过去休整一下调养好精神考试,一家人决定初五就过去,这次一起去的还有二舅和二舅母,也要送表哥过去考试。
既然是去县里,七夕就打算一次把事儿办齐了,除了宅子啥的,七夕还听赵源说,林家开年就有管事往南头去,要为家里采买些东西过来。
等回来估么都是春暖花开了,所以家里把能带的钱都带上了,七夕打算请他们帮着弄些鱼虾的苗回来,家里在县城郊外买的鱼塘不少,她要开始收拾起来了。
再有就是,前两天赵家的人还帮着打听了一下,说县郊跟她家鱼塘挨着近的一个庄子要卖,算算家里的钱,买了宅子之后兴许够用,到时候过去看看再说。
此外还有家里已经买下的的庄子,七夕跟她爹娘在这上头想法是一样的,家里头地多才是根本,可光有地侍弄不好也没用,他爹种地是一把好手不假,但若是就按着寻常种出来的,就是再好也比别人家的强不到哪里去,说不定有那地实在肥的,还能把她家的不知道甩到哪里去。
所以七夕这些日子睡前没少进空间鼓弄,她忽然现对空间里头宝物的利用实在太少,除了用来种种菜,在饺子馅和汤里头兑上些空间水,偶尔还用来给家里人改善一下肤色和体质,好像平时忙活的时候很少能第一时间想到这个最大的助力。
所以在种田这事儿上,七夕突然开窍了,粮食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根本,她打算家里的田庄开春之后她一定要尽心尽力,具体就是在浇水的时候一定要往里搀空间水,反正也是用不完的。
早就听闻北方四大家族之一的袁家就是“代代耕种,岁岁纳贡。”,七夕倒是没想过抢过人家成为皇商,可显然有了空间水,她有信心种出来的米应该是不差的。
大年初五一早,把家里托付给沈承安,沈惠君也跟着去县里,还有赵源,镇里的铺子自有林启年等人照看,七夕全家,连同李泰和一家四口,坐着早早雇好的马车往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