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嫂一点都不怕:“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你老公要是没死,我家地里果树全归你,可要是人真死了呢?”
宁月娥咬牙道:“我就听你的安排,跟这无赖,做他的……情妇,不过这可能吗?就凭他一张臭嘴满口胡诌……”
“不好了,出大事了。”突然间院子外传来敲锣的喊声,家家户户都开了门出去看情况。
王佳嫂忙冲着宁月娥道:“好,这个赌就这么定了,如果谁要是反悔,就叫她一辈子克夫克子,做个彻彻底底的寡妇。”
“谁怕你,赌就赌。”
“那誓吧。”
王佳嫂先了誓言,宁月娥也不甘示弱,陈青看着无语起来,骂道:“你们两个疯子,真是没救了,我不管你们了,我出去看看到底出什么事了。”
陈青忙开了院门出去查看情况,王佳嫂拉着宁月娥也出去,两个人表面上装的好姐妹似的,免得被人怀疑刚刚吵架过,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敲锣的是老白,老白一路跑过来,惊动了挨家挨户,陈青一把揪住他,问道:“老白,什么不好了?”
“翻船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村子的大晚上的划船,结果翻了,大家快去码头看看吧。”
陈青忙和村民们一道奔到了码头,各家的手电筒照过去,看清了远处湖里的情况,是有一搜水泥船翻了,其中还有一个人在往岸边游呢,人游到码头,被乡亲们救起来,他气喘吁吁喊道:“还有一个人在河里,大家快救他。”
“嫂子,我下去救人。”陈青立马脱衣服下水,他身材极好,一脱光,顿时引起不少村姑的注意力,就连才吵架的宁月娥也是满眼亮晶晶,直迷的咽口水。
噗通一声,陈青和几个懂水性的乡亲们都下水了,王佳嫂拿着陈青的衣服,偷偷的在宁月娥耳边吹气道:“刚刚看什么看的眼睛都直了啊?”
宁月娥被臊的脸通红,幸好这是夜里没人现,她支支吾吾道:“没什么?”
“瞎说,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看见我家青子的身子眼睛都直了,大半年没老公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宁月娥被王佳嫂的话给臊的不行,她羞气的直跺脚,忽的想起什么来,反击道:“我看你和他有一腿吧,骚货。”
王佳嫂哼道:“随你怎么想,反正你这个青子的情妇是做定了。”
“那可不一定,我老公怎么可能会死。”宁月娥也自信满满:“你就等着把果园输光吧。”
“咱们走着瞧吧。”
两个女人在岸上斗嘴,河里抢救工作在继续,可惜夜里水流比较急,根本就没找到人,第二天,乡亲们组织了船队在河里打捞。
到晌午的时候,打捞上来一个袋子,很大的那种,拉上来还是五个人一起用力的,拉上来打开一看,大家吓死了,居然是一具尸体,被人杀了后和砖头一起装进袋子里沉湖了。
“这人是谁啊?”乡亲们大惊,但是尸体泡的太久了,浮肿起来,根本就认不出。
大家急忙报了警,警察现场勘验,然后现了尸体的钱包,里面有身份证,尸体的身份明了,居然是田振龙。
消息传到田家的时候,田大娘还在开心的吃饭呢,突然间传来晴天噩耗,吓的她整个人昏死过去。
宁月娥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忙带着掐醒的婆婆去找警察,确定后的确是田振龙无疑,婆媳两个在码头抱头痛哭起来,哭的是悲天跄地。
陈青和王佳嫂匆匆赶来,看见田大娘婆媳哭成这样,一阵的无奈叹息。
命数早已经天定,若是陈青去年得了相术传承,或许可以阻止这些悲剧,但是世事没有如果,有的只是无限遗憾。
村里生了命案,警察挨家挨户的走访调查,田大娘受不了这个打击,直接大病住院了,宁月娥也是不行,陈青让王佳嫂去照顾她。
宁月娥一见到她,就指着骂道:“都怨你,是你们诅咒他死的。”
陪同的村姑不明白问道:“月娥妹子,你是不是伤心过头了,怎么尽说胡话。”
“就是你们,就是你们……”宁月娥伤心过度,有些语无伦次。
王佳嫂叹了口气,告诉道:“其实之前田大娘请青子算过田振龙的去处,青子当场就算出田振龙没了,为这事,宁月娥还生气动了手,你们看见青子脖子上那道血痕没,就是她挠的。”
村妇们吃惊道:“青子这么厉害,连这都算到?”
王佳嫂忍不住吹嘘道:“怎么算不到,青子祖传的本事,能掐会算,就没有是他算不到的。”
村民们纷纷惊奇无比,宁月娥听到这话,心思一动,忙冲了出家门,直接去找了陈青。
陈青正在地里忙活呢,宁月娥一来就喊道:“你不是要我的身子嘛,我可以给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帮我找到是谁杀了我老公,只要你帮我报了仇,我就跟你,做你的情妇,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