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别人,居然是方淮,方淮见到陈青,也是一惊的,不过他没敢相认,急忙佯装的把脸埋在了怀里女人的胸口,这色鬼胆小怕事的模样看的陈青一阵恶心。
宁乾见到陈青,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挣扎开了对方的束缚,跌爬到了陈青的跟前,哭哭啼啼的恳求道:“青子,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宁乾哭的很恶心,居然还把脸往陈青大腿上蹭来,他的脸上还是血和鼻涕,陈青可不愿意自己的裤子遭罪,直接抽脚,顺带着踹趴他骂道:“你个混球,正途不走,居然学人家贩白粉,你怎么不去死。”
宁乾踉跄的爬起来,眼巴巴的看向陈青,一脸的委屈模样,看的陈青直想扁他。
“青子,你救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你要不救我的话,蝎哥就要剁了我,我还年轻,还不想死,我求求你了,青子哥,你救救我吧,你看在我姐面子上救救我,只要你救了我,我姐会好好报答你的,我让我姐陪你上床咋样?”
“狗屎,连你姐都敢出卖。”陈青大怒,抬脚再踹,宁乾被踹翻在地。
一直处变不惊看好戏的蝎哥终于是生了:“这小子真不赖啊,居然连自己亲姐都可以出卖,是个人才,可惜手脚太不干净了,连我蝎哥要的货都敢吞,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给我继续打。”
“不要打我,啊,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了。”宁乾躲着保镖直爬到陈青的脚跟后面,哀求道:“我没有吞货,真没有,是扒手干的,你们看着包,就是扒手划的。”
宁乾努力展示自己被划破的随身包,但是这些保镖根本就不听他的,继续要上来打人。
陈青看不过去了,指了指外面,冷哼道:“不想和这些畜生一个下场的,就给我老实蹲着,不然别逼老子下黑手。”
陈青双手拳头一捏,咔咔声不绝于耳,这些保镖也是人,只不过是拿钱办事,如果命都没了,他们还要钱做什么,一见陈青强势,立马乖乖的停脚不前,为难的看向了蝎哥。
“妈的八字的,白养你们这些白痴了。”蝎哥大怒,这时候方淮终于开口劝说道:“蝎哥,消消气嘛,我看这小子不同寻常,是个人才,咱们何不请他喝一杯,好好的谈谈赔偿问题。”
“方总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听你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蝎哥一脸的嘚瑟,这家伙整个就是一副暴户的样子,手腕上,脖子上都有厚厚的金项链,还有咧嘴笑着的时候露出的一颗大金牙,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陈青厌恶这人,上下打量这人,现他的气色不正,于是忙开了天眼细细一打量。
蝎哥的眉心处,隐隐透出一团赤色来。
陈青以天眼看他周身,现他身子好像一团火焰,只是这火焰给陈青的感觉就好像是火柴在燃烧到最末端时,努力迸出生命中最强大的余晖一般。
“这人身体有暗疾,而且已经病入膏肓尚且不自知。”陈青心中冷笑不已
蝎哥不耐烦的冲陈青大声喝道:“臭小子,问你话呢,干嘛不回答,妈的,不敢报姓名,怕老子事后报复是吧,那也行,这小子吞了我的货,拿五十万来,人你就可以领走。”
蝎哥的声音洪亮异常,简直可以和破锣敲打一样叫人耳朵嗡嗡直响。
不过陈青却知道,这不是正常的现象。
人们常常一个人说话中气十足,那就代表身体健康,其实不然。
相术有云,人的声音要中正平和,听在耳边敞亮方为上佳之音。
蝎哥的嗓音虽然高大,但是听起来就好像破锣在敲,听在耳朵里,不免让人烦躁,甚为厌恶,这就不是一个身强体魄健全人该的好嗓音。
这都是他体内有暗疾的征兆。
陈青心头思付一番,顿时有了计较,开口便道:“钱我没有,但是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陈青这一开口,蝎哥顿时脸色泛起愠怒,不过还没等他飙,宁乾就嚎啕大哭的质问起来:“我说青子哥,全村谁不知道你轻轻松松就骗了孙爱龙六十万,你就行行好,拿出钱来救救我吧,我保证只要你救了我,我姐就是你的人,我保证她回头乖乖爬上你的大床,把你伺候的欲仙欲死,你银行卡呢,我求你快点掏出来吧。”
这家伙冲上来伸手就冲陈青衣服内抓来,陈青觉得恶心,一脚再度踹趴他,没好气喝道:“少他妈的动手动脚。”
宁乾被踹在地上,越来越害怕,居然真的哭起来,这家伙就是个软蛋,陈青看的一阵无语,真搞不懂宁月娥那么好的女人,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弟弟。
“小子,你玩我呢。”蝎哥目光冰冷的冲陈青瞪来,沙两侧的保镖得到讯息,纷纷手伸到了腰间,准备掏电棍,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只待一声令下,便要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