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被她玩的,身子是来回在车座子和驾驶盘上来回弹,就跟台球桌上的台球一般,弹了个七荤八素,头晕目眩。
本就窝火闹心的我,也被她这么给弹怒了,当即吼道:“你他娘的有种就朝着前面的大车撞。”说着我就去抓她的方向盘,并朝左打了一把。
“杨过,你疯啦。”
滴,吱嘎。
汽笛的轰鸣,急促的刹车,一辆一拖二拖三重型卡车紧紧的贴着红色的小跑车呼啸而过。
“找死滚一边去。”大车上传来了司机愤怒的骂声。
吱嘎,大小姐一脚刹车跺死,我们的车子半横在了马路上,她吓的脸色一片惨白,不低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
“来呀,不是想死吗,来呀。”我吼道。
“杨过,你疯了。”见我歇斯底的吼她,大小姐惊惶未定的吼道。
“我就是疯了,不想活了,想拉着你一起死,你不是想玩吗,那就玩个痛快。”
“你。”大小姐气的当即便解开安全带,然后拉开车门跑了下去。
哇哇哇,她扶着一棵树就是吐,隐约之间能分辨出是方便面。
我捂着被撞起几个包的脑门子也拉了车门下了车,坐在马路牙子上喘起了粗气。
这一下午过的,喝了一肚子酒,还意外撞上了欠骂的双份饭,刚快活完吧,又和三姐置了一肚子气,说回家吧,还遇上了这么一出。
“这算哪门子事,难道老子跟天黑有仇啊,一到黑天准没好事。”我骂骂咧咧道。
哇哇哇,看大小姐还在那里黄白呕吐,我不禁想起了那天晚上我呕吐的场面。
“糙,欠你丫的。”心中骂了一句后,我起身去车里水杯槽里拿了半瓶矿泉水,别问我怎么知道,我上车时看见的。
“给你。”我把矿泉水递给了他。
“滚,姑奶奶不用。”大小姐恼怒的看着我道。
“现在一比一扯平了。”说着我帮她拧开了瓶盖。
大小姐没有再让我滚,而是气呼呼的接过水瓶漱了漱口。
她这样了,我也没有再说什么难听的讽刺话,而是站在一旁愣起了神。
“疯子,你就是一个疯子。”捯饬利落自己后,大小姐拿空矿泉水瓶砸了一下我后道。
“说吧,找我谈什么正事。”我没有跟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话锋一转说到了正事。
心里的不畅也泄完了,又与死神玩了个失之交臂,脑瓜子也冷静了下来,自然不会失心疯似的扯这些没用的。
大小姐气呼呼的冷哼了一声后,转身返回了车里,把车子靠边停好之后,下车朝着不远处的石川河走去。
我晃晃悠悠的跟在她身后。
“杨过,做个交易如何?”大小姐盯着滚滚河水沉思半晌后道。
“说。”
“你不许把今天看的事捅出去,我也不会跟别人说你给富婆服务,权当今天大家谁也没见过谁如何?”
我怔怔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转身就走。
“姓杨的,你什么意思,给个痛快话。”
“你干什么不干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没有闲操萝卜淡操心的嗜好,还有,别拿我给富婆服务说事,就像你说的一般,我不举,能干出什么来,想拿这事当把柄,你拿不住我,而且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威胁你,是你自己咬着我不放的。”说完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杨过,你丫混蛋。”
“那是我小名,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小名,叫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