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唤醒了大地,阳光并未刺透厚重的窗帘,但屋里却也亮堂了不少。
连日养出来的习惯今天被祸害了,虽然我五点多的时候醒了,可看看躺在身边挂着甜蜜微笑,极有睡美人之态的女人,我吸了口气没有起床修炼,不是我对她的感情变了,已经升温到迷上了她的地步,而是我不想让一个算不上熟人的陌生人知道自己是修士的事。
我轻轻的翻了个身想要睡个回笼觉,可一只温暖的手却伸在了我的腰上,紧接着邓晓燕贴了上来,撒娇的在我耳边说道小男人我饿。
“稍等一下,我下去给你买早点去。”
“不要,我想吃你。”说着便缠了上来。
男人,青春期的男人睡觉大家都懂的,本来就火力壮,她这么一刺激,当即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一个小时后,所有的声音消失了,房间中恢复了安静,只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弥漫。
“小男人,你是不是觉得姐很坏?”安静十多分钟后,邓晓燕依偎在我怀中道。
“这个我也不懂。”力气都卖了,自然不可能得罪人,于是乎我就装起了傻。
“滑头,不过你是个很真的人,至少那方面很正点,龙哦。”
“姐,我。”我装了个羞答答的chu男想要缩回被子里,可惜吗却被她给按住然后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大概意思是这样的,没有人名,只有A和B,A手里有权有势是B的表姐夫,B大学毕业后找了几份工作都不满意,好不容易考上事业编吧,哪知这里面的水却很深,而且勾心斗角很严重,工作半年不知道被穿了多少次小鞋,就在这个时候A找上了B,利用手中的权力帮她调动了岗位,并找了几位辅导老师让B成为了公务员,起初B还以为是亲戚关系对A感恩戴德,可后来A的嘴脸暴露了出来,而后B就成了A地下情人,并帮对方偷偷生下了一个孩子。
听完邓晓燕的故事后,我想到了她肚子上的那道伤疤,明白了她应该就是那个B,故事的真假可信度还有待考证,不过却改变了我对她的看法,那就是她不一定是天生闷骚,而是逼出来的闷骚。
“杨过,命运啊,有时候就是一条狗,你捧着他的时候他化了,你踩在脚下的时候,他却把你托了起来,什么是对错,是非,善恶,只不过是衡量事物的一杆没有准度的称而已,当涉及到自身的时候,天平就会倾斜。我觉得人活着就是最大的命运,时代变了,穷可以有志气,有理想,可理直气壮观念得改改了,飞机上的头等舱不是给所有人留的,人大代表中也没有乞丐,社会需要,于是便应运而生,若别人花几十倍上万倍的钱却和没花钱享受的待遇一样,试问别人会接受吗。理永远在强者的手中。现实如此,不解释你就被淘汰,你可以继续唱你的高调,可你只会一无所有,只有放下才能再次拥有,就像海绵它是吸水量的有限的,只有挤压之后才能再取水。”
“邓姐,你说的好深奥啊。”
“深奥吗,就像男人的资本一般,你已经拥有了一个小时的资本,你还会去用什么烂七八糟的药物吗。”
“邓姐,又说那话。”
“好啦,累坏了吧,在床上好好歇着,我去洗个澡,然后给你弄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