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日,咳这个外号该怎么理解呢,反正你们理解成什么算什么,我是闹不明白这个词是啥意思。
为啥?因为我没文化是文盲呗。
院里的战斗还在继续,我呢就和李常亮坐在路口的石墩上聊着天,话题吗自然也从烂逼嘴和大壮身上转移到了经济合作社上。
按照李常亮说,这几天借着排练舞蹈的空挡,他已经和村里的妇女同志们念叨了,有的人呢愿意,毕竟农活都是体力活,她们女人家忙不过来,有的人呢,则对我的想法有些怀疑,怕挣不了个钱,还有的呢,则没有主心骨,持观望态度,反正啥样的人也有。
听他这么一说,经济合作社的事我也没有隐瞒他,如实跟他说,我想打量种植连翘,只要树成了,几乎年年都有收入,而且还是两季,一听这个李常亮又想动歪脑筋,结果被我一句话给噎回去了,钱,村里有钱吗?贷款,你觉得你能贷到款吗。
我说的这话虽然有些难听,但却是实情,国家虽然支持这种项目,但信用社却不爱贷款给集体账户,因为到最后十有八九是死账。
一顿煽呼之后,李常亮也被我说动了,答应以集体土地入股,我个人名义城立合作社,村里呢帮着经营,我说没问题,细节就按咱们上次敲定的那样,你这边先帮我把乡里的关系打点一下,回头我就去起个照啥的。
李常亮问我那村里不愿意入股的咋办,我说这事不能强求,而且村里多数当家的都是女人,没有个主心骨,看见大队这么干了,肯定也跟着干,再者说了不还有你呢吗,李常亮就问我啥意思,我说用危房改造的事卡呗,李常亮就骂我,说这才进城几天,肚子里咋这么多花花肠子呢,我说这是做生意,再说了,我可是为了带领乡亲们致富,闹不好可就是一身骚,哪像你当干部,上面拨点就干点,下面呢带领这一帮寡妇,也没有人敢造你的反,简直是一本万利啊,李常亮就说,杨过,你说我以前咋没有看出你小子这么活泛呢,我说我以前还没有想到你能当一把手呢。
聊了大半天之后,李常亮就准备起身去大队看看舞蹈排练的怎么样了,我一把拉住了他说,你现在可不能走,一会儿还得给大壮做个见证呢,李常亮就说不去,这事是你惹下的,我才不去给你擦屁股,我说行,回头我就老董打个招呼,让他不管村里的事,李常亮瞪眼说你敢,我说反正我是光脚的,谁也不怕。
啥叫白天没屌事,我和李常亮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大壮在里面干的热火朝天,我两却得给他看着门,等着日头一点点落山。
“这个驴日的大壮,咋个还没个完了呢。”眼见时间已经快五点之后,李常亮就不满的骂道。
“走吧,去看看去。”说着我起身拍拍屁股朝着烂逼嘴家走去。
听到没有那事的动静之后,我推开了大门,大门这么一响,我就听见屋里一阵吱呀之声。
我站在当院咳嗽了一声后,就问,里面的事情办完了没有,烂逼嘴就说,杨过,老娘,只是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传来了大壮的声音,你还敢骂俺哥,信不信俺日你。
娘的,大壮这词拽的,绝对是跟粪球那个嘴里没德的家伙学的,简直了,我都被雷道了,更不用说站在我身边的李常亮。
一项嘴不饶人的烂逼嘴,今天彻底算是遇到了克星,大壮一句信不信俺日你,烂逼嘴没有了下文,呜呜说李大壮你就会欺负我,大壮说,你再说,说着我就听见一阵动手的声音,而后是烂逼嘴求饶的声音,说大壮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顶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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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烂逼嘴居然认怂之后,我和李常亮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
咕噜,李常亮咽了口唾沫嘀咕了一句,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她烂逼嘴也有怕的人啊。
“咳,完事了就赶紧穿衣服出来。”我压下心中的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