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清秋啊,我逗你玩呢,你看看你怎么还生气了呢。”我赶紧矢口否认道。
“哼,我不管,反正你刚才目露淫光了。”
“有吗?”
“有。”
“那正好。”说着我就飞身把方姐压在了身下,方姐就说你个色狼你想干什么,我说你昨天说梦话可说了,余生就是和我把所有姿势做一遍,高兴了来一炮,生气了来一炮,开心了来一炮,撒娇的时候来一炮。
“我说了吗?”
“说了。”
“才没有。”
我们这边正打闹着快进入流程时,床头方姐的电话响了,方姐拿过来一看瞪了我一眼说杜丽莎,我说接呗。
方姐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后懒洋洋的接通了电话。
“喂,姓杜的,有啥事吗?”
“怎么?隔了一夜就把赌注给忘记了是不是。”
“你要不要脸。”
噗呲,我就给偷袭成功了。
因为触不及防,方姐就叫唤了出来,听见方姐叫唤电话那头的莎姐就问,方清秋你干什么呢,方姐呢就捂住电话,然后一个劲的想要推开我,我呢就嘿嘿坏笑。
“没事,刚才不小心崴了一下脚,对了,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毛毛想你和杨过了,让你们晚上过家里来咱们一起吃个饭。”
“又拿毛毛说事,孩子是无辜的。”方姐喘气说道。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健身吗?”
“我一会儿和杨过过去。”说完方姐也不等杜丽莎说话直接就挂断了电话,而后把电话一扔,上来就咬我,不是以前的那种咬,而是真下口啊,牙印子都留在了我的肩膀上。
虽然我刚才偷袭了方姐,让她险些下不来台吧,可女人嘛,那句社会话不说了吗,一炮不行那就再来一炮。
一番云雨之后,方姐也就不再计较刚才我偷袭她的事了,也没有再叮嘱我说不许和莎姐眉来眼去的之类的话,只问我你说一会儿咱们给毛毛买点啥礼物。
我说这都几点了,买礼物肯定是来不及了,包个红包得了,方姐说也是,毛毛其实啥也不缺,就缺一个完整的家,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愣住了,估计是想到了自己的童年。
“清秋,过去了,都过去了,就像你刚才说的一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时代命运,我们现在都过的很好。”
“老公,你越来越会安慰人了。”方姐说着就开始翻钱包。
没找到红包之后,方姐就打电话让前台给送来了两个,见她想的这么周到,我就说清秋谢谢你啊,方姐翻眼说,老夫老妻说这个干吗,以后不许提,我说那事咱还没有做够呢,咋就成了老夫老妻了,方姐白眼说我又开始没正行了。
虽然只是杜丽莎的一个家宴吧,但方姐是那种很注重仪式感,形象的人,足足捯饬了半个小时后,我们才下楼开车驱往了莎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