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过哥,你就瞧好吧,肯定给他们准备一壶大的。”粪球嘿嘿一笑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军子和彪子冲我点点头之后也各自找各自的藏身地去了,我左右踅摸了一圈之后,选定了一排小平房。
借着院墙两个连蹬之后,我爬上了房顶,刚一落脚脚下就踩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好家伙,幸亏我反应快,不然非得掉下去不可。
“糙,这是什么东西?”我摸起脚下的东西嘀咕之余借着夜色这么一看,看家伙居然是个废弃的酒瓶子,一看就的年头久远的那种。
“肯定是以前的工人随手扔的。”嘀咕着我就准备扔出去,可转念一想我没有扔,而是心中嘿嘿一笑之后,在房顶上摸起了瓶子。
这一找还真不少,足足有二三十个。
咕咕,我打了个暗哨,一秒钟后军子他们也陆续给我回了个暗哨,显然已经找好了藏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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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希望今天晚上不会白跑一趟。”嘀咕了一句之后,我便蹲在房顶观察起了外面。
我没有诸葛亮的本事,不会掐算,所以只能用最笨的办法,等,然后祈祷,史跃升和东投还会摆阵示威。
大概夜里十一点来钟的时候,彪子那边打了个口哨,按照我们事先约定的,我知道这是有人来了,当即回应了一声,接着粪球和军子也先后呼应了一下。
不倾片刻,七八辆金杯面包车开进了焦化厂,车还没有停稳,车门就拉开了,接着就有人呼啦一下从车里冲了下来。
从车里下来的都是一些小年轻,穿的花里胡哨的,有的染得一脑袋黄毛,有的下车后开始点烟,有的骂骂累累的抱怨这鬼天气,而最后下车的司机呢,则打开了后备箱,然后从车里拿下了一根个棒球棍,甚至我还看到了几根镐把。
“怎么看不见一个正主领头人呢?”我打量着这帮非主流混混正嘀咕的时候,又有两辆吉普车开了进来。
这次下车的不再是穿的花里花哨,头非主流的小混混,而是一名名身穿西装的魁梧大汉,他们下车后没有与人交谈,而是站在了车的左右,足足愣了大概三五分钟后,车门再次开了,两辆车上先后下来了两名中年汉子,二人眼神对视一番后,一个去招呼最早来的小混混,一个呢则朝着大门的方向望去。
“没有看见军哥,这里面也没有一个熟人,看来这是东投的人马啊。”我心中嘀咕一声后也继续等起了军哥等人。
万事俱备,风已起,离能借到箭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