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什么样的关系能把一个人绑上自己的船,唯有利益的恩威并施,单独一样,只会让他愿意靠近你,想要他完全佩服你,唯你马是瞻,那么以上三点便必不可少。
说实话,我以前真没有要收几个女人为手下的意思,可随着我的队伍一步步壮大,所要面临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我有了这种念头。
队伍和家一样,光有顶梁柱还不行,还得有会操持家的女人,不然这个家就会显的干巴巴的没有营养,至于到最后哪个浑小子能率先拿下一城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反正机会我是给她创造了,剩下的就交给他们吧。
待将皮外伤都治愈之后,我再次动了车子朝着邙琉落脚的那个旅馆走去。
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是有点不相信这个邙琉,尤其是不知道他接近我的目的,可在寒九告诉我邙琉有可能知道我那晚上的事,但却没有当面点破之后,我就再想去会会他。
其实在寒九和我说完这事之后,我第二天就像去找他了,可因为和刘亮家里没谈妥,村里又涌入了那么多人赏花,这事也就被迫耽搁了不是。
房间是方姐给开的,房门号我也从寒九那里打听出来了,我上楼敲响了房门,不多会儿门打来了,邙琉还是那副德行,见是我之后,朝我猥琐一笑把我让了进去。
挺好的一间客房,这让他给住的,生生住处了酸臭气味。
“怎么决定相信我了?”邙琉靠在门口看着我问道。
“我说我相信你了吗?”
“那你来找我?”
“找你就是相信你啊,你也太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这年头什么社会,人心险恶的社会啊,想必你也知道我的一些事,你觉得我能轻易相信一个人吗?”
“那倒是。”
“说说吧,你腿上的脓包怎么回事?”我变了个套路打听道。
“这个啊,命呗。”
“治不好?”
“治好的那是命吗?”
“得,那我还是走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两井水不犯河水。”我起身就要离开。
“我祖上是赊刀人。”邙琉望着天花板说道,脸上的猥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与追忆。
“赊刀?什么行当?我咋没有听说过?”
“文革被打压的销声匿迹了,我爷爷被人斗死了,老子十来年前也郁郁而终,到如今我这一脉只剩下了我一人。”
“能传代的本事应该是好东西啊,为什么会剩下你一个人,而且还会闹出个命?”我好奇道。
“破四旧被迫害的呗,天机泄露的多了,所以就会受到天谴,阴阳家里没全人听说过没有,也是这个理儿。”
他这么一说我想到了老董,想到了老董的遭遇,也信了他五分。
“你觉得我能治好你的命?”
“不知道,不过我用上代人的恩情请动了一位算命大师,他说我的下半生在一个从瞪天崖下走出的少年,还指点了我和你相遇的地方。”
“酱紫啊,你不是也懂天机什么的吗?难道自己不会算?”
“一,天命之人不算自己的命,二,因为被迫害,赊刀一脉本事传到我这里时已经所剩无几了,看相只懂皮毛。”
“那你给我皮毛一下子呗,我挺好奇的,我到底有啥能耐能帮你治命这个病。”
“我上次说过。”
“糙那也叫说?”
“没办法,我就懂这些。”
“那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