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心死的连半点火星子都没有的祁婼,对早就没有幻想的顾洛,避之不及。
大片的阴影遮住祁婼的脸颊,让她瞬间产生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她眉头皱了皱,下意识的向后仰了仰,想躲开那人扑在耳畔的温热的气息,就看到顾洛已经站了起来,向她笑了笑,然后离开。
顾洛走后,祁婼一人呆呆的坐在咖啡桌前,一手托着下巴,两眼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瞧着外面马路上的景色,匆匆的行人,穿梭的车辆,不断变换着的红绿灯,一点一点,尽收眼底,她细白的手指无意识的来回摩挲着咖啡的杯沿,在思考着什么,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咖啡白色的雾气逐渐变薄变少。
过了不知道多久,杯中的咖啡早已冷却,包内的旁边的手机铃声响起,祁婼这才从忘我的境界中回过神来。
扭头从身边高仿的lv包包内掏出手机,祁婼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那手机上映着的名字映入她的眼帘,让她头瞬间涨的老大,并且有隐隐不断增大的趋势,比之前顾洛说那些话时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手里拿着手机,盯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看了半天,斟酌再三,权衡了一下,这才一咬牙一跺脚,壮士扼腕一般小心翼翼的划开电话,将手机凑在耳畔,胆战心惊的等着暴风雨的洗礼,心中不断暗自庆幸,还好是隔着电话,不然真的是暴风夹着雨了,想到阿莫唾沫横飞恨其不争的模样,祁婼突然感觉浑身一凉,再次抖了一抖。
“喂”,她尽量压低声音,努力营造出一种我现在正处于很安静的状态,不适宜吵闹的感觉。
不过,很显然对面的人并没有理解她这个做法的深刻含义,或者说就算理解了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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