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这边三男一女,对方是三女一男。
边学道被安排在了三辩的位置。
赛前情报显示,对方四个辩手里,只有一辩和四辩算得上半专业选手,二辩三辩是从18人队伍里选脑瓜子灵、嘴皮子溜、善于抬杠的凑数。
对方的战术跟严教授不谋而合。
边学道坐在位置上,扫了几眼对面的一个“地包天”女辩手,却不想,他看得虽然隐蔽,女辩手还是感觉到了,尽管边学道当时的笑容很站最先通知了这一消息,然后怕选了课的学生不知道,或者装作不知道,各学院学生会把复课消息传达给各班班长和支书,由这两人分别通知各自班级里选了《乐器展史》的男生和女生。
陈建电话通知边学道《乐器展史》复课消息时,还附送了一个小道信息给他,接替生病老教授上这门课的,是一个新来的年轻女老师,一些见过这个女老师的学生都评价说“极品冷艳少妇一枚”。
边学道现在对所谓的冷艳少妇不感兴趣,他正在全力攻打单娆的最后一道防线。
虽然单娆比小狐狸还狡猾,比泥鳅还滑手,但骨子里,她不是想拒绝边学道,而是想增加调情的周期,制造一些障碍和难度,让边学道一点一点征服,一点一点得手,既免得日后边学道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生,又让边学道感觉得之不易。
边学道节节胜利,单娆节节败退。
连续几天晚上,在红楼家里,沙上、卫生间、拉上窗帘的卧室,都是两人调情的战场,两人拥抱,两人抚摸,两人亲吻。单娆已经向边学道开放了自己的上半身,情动至极时甚至会抱着边学道轻轻地喊一句“边抬杠”,这是单娆看完辩论会后给边学道起的新外号。
边学道把脸埋在单娆胸前,头也不抬地说:“马上你就会知道这个外号不准确,还是叫边大炮吧”
单娆用手指划着他的脸颊说:“又开始胡吹,我又不是没见过,我都亲手量过。”说着,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成一个圈说:“你见过这口径的大……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