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好像楚歌听到了今天中午吃米饭一样的话似的，脸色没有波动。

要是当初他就那么走了，没有被楚歌利用的话，他想他也不会动心的，因为从小到大他就没接触过女人，又或许是被那个恶毒的女人虐待过留下了心理阴影的缘故。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离开王府？”

这个问题让沈明汐也很激动，虽然他有些不敢插嘴，但终究皇宫是他的家，他是主人，哪有主人被客人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的？

沈明哲沉思了一下，沈明汐适当的插嘴。

“哥哥，你快说啊。”

沈明汐说完还不忘在楚歌的脸上看一眼，看楚歌没什么表情，悬着的心这才当了下来。

“因为我了解你，你不可能和自己的姐姐共侍一夫的。”

这倒是实话，只是沈明哲他怎么会了解自己呢？

楚歌大脑现在有太多的‘为什么’飞来飞去，想问的太多了，却又懒得问，等着他自己说出来。

“妻主，你现在肯定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沈明哲顿了一下，喝了口水，缓了缓这才说，“因为那些鬼魂可都不是吃素的，想要了解一件事情只要我想，就可以了解的透彻，包括人心！”

沈明哲的话一出，楚歌就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明了了。

看来，她脚下踩的是空启国鬼域的土地，眼前的就是空启国的国主和二皇子了。

既然这样，那服侍楚歌的那些侍女们，不会都是鬼魂吧。

楚歌突然感到不自在，“这里是空启国，那这些个到底是人是鬼？”

沈明哲突然就笑了，不过也是嘴角轻轻上扬，“当然是人了。”

楚歌这才放心下来，他们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楚歌只是听着，不怎么说话。

沈明汐时不时得插嘴，其实沈明汐感觉楚歌真神奇，他哥哥本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偏偏在楚歌这里，就算楚歌不说话，他哥哥都可以噼里啪啦的说上一堆。

“妻主，其实你不是今天才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