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潭搸既然在叶池挽的面前表现出一副很幸福的样子,就表明她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她过得很煎熬,她也不好将事情的真相和盘托出,只能不加言语。
“是吗?”叶奉之不禁苦涩一笑,“原来她过得如此之好,竟是我平白担忧了。”
“二姐过得好,你不高兴吗?”看他这个反应,叶池挽稚嫩的小脸上顿时出现一抹不解之色。
“高兴,怎么会不高兴,”叶奉之稍作沉默,抬眸望向前方随风轻颤的花枝,又似乎透过那颤动的枝梢望向更遥远的地方,“我只比潭搸大一岁,小时候我们两个最能够玩得到一块去。记得那时候,我不爱说话,别得孩子老欺负我,就总是她为我出头……我当然希望她能够过得好……”
只是,那样一个今晚睡过去就不知道明早能不能醒来的病入膏肓的病秧子,真的能给她幸福么?
“你还好意思提那时的事情!”叶池挽一贯粗疏,也没注意到他神情有异,故意板起面孔道,“那时你与二姐一起玩,就总是想方设法的甩掉我,要不是有四姐,我一个人要有多无聊!”
姑娘,您当时知道无聊是什么吗?
江抒看她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
正想这么问她一句,却听叶奉之开口回应,一改方才的异样,语调显得十分平静:“你和抒丫头、三丫头、五丫头她们年纪相仿,你们才是适合在一起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