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郁墨染平静地坐在访问团的专机上,周围窃窃低语塞进耳朵里。
旁边两个男子在讨论空姐的裙子和腿、后边两位在讨论翡翠国女人
没有一个声音说得跟此行访问目的、也就是郁墨染想谈论的话题有关。他摸出手机,已经改飞行模式,无聊地翻开相册,最近的相册就是昨晚被叶缘拉着照的几张,当时照完他都懒得看一下,这会儿看到还觉得浪费内存,打算删掉。
删了一张接一张,他心里一边想,这个叶缘也真无聊,拍起照片来那么疯狂,一个地方能连拍十来张。
他哪里知道,叶缘给他拍照时,看到镜头中他的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完美无瑕,忍不住手不停的按下。
当郁墨染的删除动作变得机械而迅速时,某一个将要删除的照片的左上角一个身影一闪而逝,删除动作戛然而止,难道眼花了本来刻意的忘记,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可是两年来,每当相同的出点出现,他的唇边会立刻回忆起那种痛而深刻的感觉。
手机屏幕上显示删除成功。
“靠”郁墨染忍不住骂出声,是骂自己的手欠,第一次有种想剁手的感觉。
手机不做格式化,删除的照片能恢复,但问题是,郁墨染现在太渴望看到照片角落的那个影子,因为他第六感觉告诉自己,这几年来所遇到的相似感觉,这个身影最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