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晋不解:“你们从老公死后一只住在这里,你们的衣食怎么办”白天他已经将园子大致看了一遍,并没有见到种植什么粮食蔬菜的作物。
女人道:“我先生死的时候,我还留着一笔私房钱,这些年我们就靠这笔钱过活,白天不敢出去,晚上出去买必须的东西,这是我的家,我不能搬出我的家”
几人均感慨,这是一个多么偏激的女人,若是当年带着私房钱搬出这园子,一双儿女也能与人多接触,也可以如正常的孩子那般上学,自己再找份工作,翡翠国的社会保障还不错,生活未必会很拮据,孩子的身心起码是正常的。
现在搞得一家三口跟城市野人差不多,两个孩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们如何融入社会都成了问题。
叶缘也愁了,自己老板肯定是必须买这座园子,而这仨人怎么打也是问题。他们偏激地如同在这里生了根一般,给钱估计是打不走的,赶走了还会偷偷潜回来,没准儿什么时候给使坏,让老板住的不舒服罪过就大了。
叶缘正愁时,郁墨成开口了:“他们愿意,就留下好了,我在这里也不会常住,如果我事情办得顺利,走得时候就把园子的产权送给他们好了。”
如果能带走心爱的姑娘,他才不会在这劳什子又热又潮湿的南洋岛上住。
地上终于缓过劲儿来的男孩怒道:“这房子本来就是我们的,谁稀罕”
女人毕竟比四五岁就封闭在这园子里长大的男孩更懂世俗情理,看样子这些人中,这个一直没说话的男孩才是正主,而且真如他所说,将来他离开时把房子的产权送给自己,那么自己一家就又可以在这里光明正大的生活了。女人连忙阻止地上的男孩说话,欣喜地冲郁墨成连连鞠躬:“多谢先生,多谢先生,我们留在园子里会听您的使唤,尽心尽力服侍您,我们熟悉这里的一切,我们会帮您将园子打理的非常好。”
眼看事情基本解决,郁墨成拉住原叶的手站起来对叶缘和蔡晋道:“我只要最右边的那座楼,你们尽快收拾出来。”
原叶使劲儿要挣脱郁墨成的手,但他的手似乎扎根在自己手上,怎么都甩不开。本能冲动,她举起自己和他的手,张口咬向他的手背。奈何他枯瘦的手背上几乎没有肉,咯得她牙疼。她牙都疼了,他依然不松手,咸咸的殷红的血流进她嘴里,染红她贝壳般瓷白的牙齿。
而他始终眉毛都不皱一下,似乎她咬的不是他的手,是块木头。她只好松开口,看他流血的手,后知后觉的现,自己又咬在同一个位置,哪里累积的疤痕都是自己的牙印。
看到老板手滴着血,叶缘和蔡晋想上前帮忙包扎,但人家两手牵在一起,第三者的包扎,还是算了吧。
感谢丫丫21、小鱼儿1000同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