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城,你有什么话要说?”
老皇帝开口问了,顾千城自然要答:“回皇上的话,臣女没有什么话要说。那几位大臣说臣女找人代笔,还请大人,将臣女找的代笔人请上来,让臣女看看,到底是何人替臣女代的笔?”
顾千城走下表演的台子,跪在皇上面前,没有一丝紧张与不安。
代笔?她确实是找人代笔了,可写这些诗词的人,都不在这个时空,她就是找人代笔又怎样,你有本事证明呀?
证明不了,就别唧唧歪歪,给她谈什么正义、合理。
辩驳不了就是正义,存在就是合理。
“你,你……我们去哪给你找代笔之人,我们又不知道,你找谁代的笔?”指责顾千城的那位大人,气得满脸通红。
顾千城抬头看了一眼,见皇上没有怪罪的意思,转身看向那位大人,戏谑的道:“大人可真是英明,连知都不知道,就断定我找人代笔了,大人想必是大理寺的官员吧,一句话就能判人死刑。”
顾千城嘲讽的话,把那位官员气得差点仰倒,其他人也忍不住一笑,因为……
顾千城还真说对了,这位大人就是大理寺的官员,好巧不巧,大理寺之前与刑部判了一个冤案,最近最倒霉着呢……
“你,你你无理取闹,本官不屑与妇人一般见识。”那位大人被戳到痛处,一甩衣袖气呼呼地坐下。
顾千城很想说:你娘、你老婆、你女儿都是女人,不和妇人一般见识?你还是从妇人胯下出来的呢。
只是,这是大殿,这样的话顾千城不能说,顾千城只当作没有听到,跪在殿下,等皇上落。
皇上刚刚听得有趣,也就没有打断顾千城的话,现在争执结束,皇上轻咳一声,再次问道:“顾千城,你能否证明,这些诗词为你所创?”
很明显,皇上虽然也不相信,这些诗词是顾千城所写,可也没有打算追究。
谁让顾千城是他爱妃的侄女。
证明?
顾千城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证明,可她现在不想事,事情闹得还不够大,顾贵妃还没有被拖下水,假面还没有脱落,可不能这么快就结束了。
顾千城低头,沉声道:“回皇上的话,臣女不知如何证明。”
“什么?无法证明?”
顾千城言一出,全场皆愣住了,刚刚还义正言词,这伙怎么就证明不了了?
而原本追捧她的人,这个时候也一个个涨红了脸,而像被欺骗了一样。
只有寂言知道,顾千城敢这么说,就表示她自有应对之策,顾千城还没有蠢到,把自己逼到死路。
“千城,你怎么可以这样,七夕宴是展视自身才学的地方,你居然舞弊,你太让姑姑伤心了,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皇上还没有下定论,顾贵妃就“痛心疾”的起身指责,说话时还不忘捂住心口,摆出一副我很受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