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颐年问苏尔科夫,“教授,如果这些脑脊液没有被吸收,那医院怎么处理,或者通常情况下,这些脑脊液多久才会被吸收完毕?”
苏尔科夫已经满头银,他摸一下自己花白银,“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都有可能,你们要做好病人暂时失明的准备,并且派专人照顾他,梳理他的心理感受。”
梁与君站在医院走廊上,他说:“我来吧,我搬来医院住,我来陪陆长安,反正顾柔曼和我分居,我回家也无所事事。”
宋眉山说:“我来,我来医院陪他,我来。”
梁与君还要再争,周颐年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宋眉山直接就留在了医院里,容素素回去给她和陆长安收拾东西,梁与君开车,周颐年坐前面,梁与君说:“眉山不行,陆长安一个大男人,他看不见,宋眉山照顾不来。”
容素素冷笑,“她不行你行?梁与君,别搞三搞四了,你没看眉山根本就不想理你。”
“诶,老周,管一下你女人,她好多话。”
周颐年道:“眉山是劝不动的,她起了心,她肯定会陪着陆长安,不管陆长安会不会好。”
“妈的,你说我怎么就遇不见宋眉山这种好女人,又漂亮,又痴情,简直是万里挑一。”梁与君遗憾万千。
周颐年笑,“你也说是万里挑一,小概率事件,那是陆长安的运气。”
宋眉山加钱,陆长安住进了单独病房,宋眉山在病房里加了一张小床,陪陆长安同吃同睡。在她住进医院的第三天夜里,陆长安醒了。
在此之前,宋眉山专程到苏尔科夫家里去了一趟,带着一些谢礼,红酒并着巧克力,还有一箱中国茅台。宋眉山着重介绍了这箱茅台,苏尔科夫很感兴趣,但她觉得苏尔科夫对压在箱子里面的东西应该更感兴趣。宋眉山在茅台酒的下面,每一瓶酒下面都压了个红包,一个红包一万美金。
是诊金也好,当是替苏尔科夫压惊也好,总之陆长安醒了,就隔了一天,陆长安就醒了。
宋眉山心想,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让自己男人醒的早一点,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