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相信你行了吧,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哭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偏头瞥见阿南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荼蘼使劲儿地戳了下他的脸后收回自己的手指,眸光下意识地在他身边瞟了几眼,没有见到某个熟悉的身影时,手指又朝着阿南伸去。
见阿南害怕的往旁边一躲,荼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扬唇:“他呢?”
啊,真是够了,看到阿南这故意做出来的逗|比模样,荼蘼觉得她分分钟的都要跳戏的节奏,真是太丢脸了啊!
“谁啊?”阿南一边揉着自己的脸,一边状若无意地朝着她身后看了一眼。
“病娇男啊。”荼蘼对阿南算是服了气了,她现在也不管阿南是真傻还是假傻,都在开始怀疑迟幕看人的眼光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真的能成大事吗?
明明知道她问的是迟幕那病娇男,还偏偏来跟她装一副无辜的样子,看得荼蘼差点没一巴掌直接拍飞他。
“这称呼你叫起来还蛮顺口的嘛。”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肩膀处的重力压来,荼蘼的肩膀往左边歪了歪,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来的。
可不就是她刚才在找的人吗,在她生活中消失了半个月的迟幕。
果然,荼蘼偏头,看到那张熟悉的漂亮脸蛋时,下意识地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脸皮,见是真的这才没好气地推开他的脸:“男女授受不轻这个词语没听说过吗?”
“我是在国外长大的。”迟幕淡声。
“哈?”荼蘼瞪眼。
“不懂?”
荼蘼很诚实的点点头:“你在国外长大的跟男女授受不轻有什么关系?”
“在国外,男女授受是很正常的。”迟幕在荼蘼耳边吹了一口气,见荼蘼怕痒缩了缩肩膀时,笑得更乐了,直接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走。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想说自己有很多女人吗?荼蘼忍不住想要吐槽,说实话,她有时候还真的听不喜欢那些西方礼仪的。
动不动就贴脸。亲脸什么的,说不定有什么疾病就直接给传染了。
“你吃醋了?”
“吃毛线醋。”荼蘼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丢开,一想到这家伙忽悠自己说也会待在军校,最后来了个偷梁换柱后。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荼蘼自己没现,她生气时,两边的腮帮子会微微鼓起,嘴角微撅,明亮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某处不眨眼。
“那你是生气了?”
“都说生气是因为在乎。我又不在乎你,我为什么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