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吻他?
穆向晚呆呆看着冷翼凡薄薄的嘴唇,如遭雷击,傻傻站着,只希望自己听错了。是开始罢了,不是吗?她为了钱还有什么不可以做?
“穆向晚,记好了,这才是亲吻。”
冷翼凡的嘴唇覆了上来。
他的唇冷冷的,带点湿意,也让穆向晚如遭电击。他身上的陌生男人气息让她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从心中升起,她下意识后退一步,紧闭嘴唇。可是,冷翼凡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开口,当她微微张嘴的时候,他的舌也灵巧地伸了进来。
他的舌尖在她的口腔的所到之处都引来阵阵酥麻,她觉得她的身体颤栗到已经不属于自己。未知的恐惧和绝望让她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冷翼凡也终于停止。他的手指轻轻擦拭着穆向晚的泪痕,指尖冰凉。
“不愿意吗?你别忘了,这条路可是你自己选的。”
穆向晚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流着泪。
“穆小姐,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对我没用,对你的未来亦是无用。穆小姐,你有点让我厌烦了,现在你滚吧。”
“是。”
穆向晚走出办公室,眼泪又一次肆意流淌。窗外的斜阳渐渐下了山,她看着窗外的余晖,知道自己的生命也好像这夕阳一般,即将落幕,再也没有一点希望。
晚上,穆向晚去“夜玫瑰”办好了辞职手续,然后坐上了冷翼凡派给她的车子。司机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他说他叫王伯。王伯带她到了一间非常豪华的别墅,管家福婶急忙出来迎接,看着穆向晚,却没有微笑。
“这位就是穆小姐吧。”
“是。”向晚低声说。
“先生已经和我说过了,你今后的饮食起居我会来照顾。别墅里你能随意走动,但是出门的话必须先生批准。先生今晚不会回来,你就住在客房吧。”
“好的,谢谢福婶。”穆向晚得知冷翼凡晚上不回来松了一口气。
“这些都是你的衣物?太廉价、寒酸,把它们都丢了吧。”福婶看着穆向晚的行李皱起了眉:“穆小姐,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合适的衣物。现在请跟我来,可以用晚餐了。”
璀璨夺目的水晶灯下,十个人站在大理石餐桌的身后,而穆向晚是唯一一个坐着吃饭的人。“可、可我不习惯有人看……能不能自己洗?”
“穆小姐,先生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最精致的,他的女人也必须是精致而优雅的。您的皮肤从来没做过精心护理,要是惹先生生气怎么办?请你……知道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