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的话，那手都不要了吧。”

季陵光掰断了他们的手，他们哀嚎的声音，让陶浅浅吓得面无血色，早就泪流满面了。陶夭夭走到陶浅浅面前，陶浅浅的身体好像筛子一样颤抖到不行，她终于知道了害怕！她哀求看着陶夭夭：“饶了我，姐，姐……”

这声“姐姐”，只会让陶夭夭觉得心酸，却不会让她再有任何退让。陶夭夭居高临下看着她，轻声说：“我早就说过，我是阴阳师啊。你啊，总是不愿意相信我呢。阴阳师是真的，能力是治愈也是真的，说不定能治好你的腿，更是真的。”

“你，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腿？”陶浅浅忘记了害怕，期待看着她。

“是啊，不过现在已经没必要了。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还是想害我，我不可能救一个仇人。你啊，就这辈子做一个说实话的小乖乖吧。”

“就这么放过她？”季陵光显得很不满意，“不想杀了她的话，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这样就够了。她想要的，都已经被毁掉了。无论是爸妈的宠爱，还是对于我的记恨……都会没有了。”

陶夭夭说着，不管陶浅浅声嘶力竭的哭喊，离开了咖啡馆，季陵光也紧跟其后。陶夭夭看着天空，被阳光照射地眯起了眼睛，她突然很想落泪。她低声说：“我曾经，真的想把她当成我妹妹。”

“我知道。”季陵光低低地说。

“我……就算报复了她，可是我并不快乐。想来也好笑，作为人类，我拿他们完全没办法，还必须依赖妖怪的方式……季陵光，我……”

“傻瓜。”季陵光不耐烦打断了她的话，用食指弹她的脑门儿，“不管用什么方式，可以达到目的就好了，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啊。那个，你刚才的样子，很好看。”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季陵光飞快说。

季陵光不愿意承认，陶夭夭居高临下看着陶浅浅的样子，简直帅呆了，也让他的心脏漏了一拍。

陶夭夭的身上，既有人类的柔软，又有妖怪的强大，那么多奇怪的掺杂在一起，组成了独一无二的陶夭夭。那么特别，那么让他心烦，也那么让他觉得无所适从……

“以后，别让自己处于这样的危险里了，你应该早点叫我进来。”季陵光板着脸说。

“对不起，我总想靠自己试试看。我没想到苏城会来，真是太大意。”

“呵呵，这家伙虽然跑了，也受了重伤，有的他受的。陶夭夭，你身上是什么味道，用了什么香水？”

“没有啊。”陶夭夭闻自己的手腕，“哪有什么味道。”

“真的有，你闻闻。”

季陵光只是想转移陶夭夭的注意力，看到陶夭夭认真在闻手腕的样子，心想她样子可真傻。他没想到，陶夭夭把手腕伸到他面前：“真没有嘛，你到底闻出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