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晃着脑袋想要以此减轻一点疼痛，可是不远处的尸体和手上的鲜血组成一幅幅图片强行往她的脑海里钻。

“是她，是她杀死了这个人。”

众人指责的画面涌入脑海，和现在相同的她的旁白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说，你为什么要杀人？”

“报警，这种祖国的败类就马上应该抓起来然后枪毙。”

程以沫抱住脑袋眼泪不知道何时涌出，“不是我，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画面一转，她看到了满地的人偶娃娃，每个都活灵活现，像极了人，它们都有两个共同的特点，嘴角上扬和身体上布满了针。

“他们都是用人皮做的，好不好看。”

“你看这个像不像几年前死去的小女孩。”

“哈哈哈哈哈，这些都是我的宝贝，送给你一个好不好？”

程以沫挥着手，眼中满是惊恐，仿佛那些画面就在眼前，“滚开，不要过来。”

内心的深处隐藏的恐惧在这一刻悉数爆，拍卖会场的记忆也一点一点重现。

“啊～”

程以沫尖叫一声，摔倒在地，四面八方涌来的惊恐几乎将她淹灭。

几分钟后，地下车库的门被打开了，她晕过去的时候看到一抹急匆匆跑来的身影。

“蓝天。”

程以沫低喃一声，头一歪晕了过去。

“沫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