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一副对自己很满意的表情。

“是不错，要不是你提供了程以沫的号码，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动手。”

黑袍人淡淡道，接下来却话锋一转，“不过，你也就这点本事了。伺候好我，你会得到的更多。”

“是。”

陆成没有一丝犹豫，反而是在听到得到的更多时，严重毫不掩饰的贪婪。

他走到黑袍人面前，低头拉开他的裤链，手陡然伸进去，从里面掏出一个东西，然后俯身……

顿时，办公室里喘息声连连。

…

程以沫生气又难过地站在一个房间门口，不是说好的有照片在老宅吗，她几乎带人将老宅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所谓的照片。

要不就是爹地骗她的，要不就是有小偷偷走了。

先爹地是不会骗她的，其次小偷放着值钱的东西不偷偷一张照片，应该是脑子有病。

再说了这里的安保人员和防盗系统也不是当摆设的。

“别急，越着急越想不明白。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漏掉了。”

顾北时看不得她不开心，只是她不愿意他插手这件事。

他虽然不太赞同她的做法，但耐不住她的请求，只能旁敲侧击提醒她一些细节问题。

程以沫得到顾北时的提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思考那些容易忽略的细节问题。

之前她来老宅也没有很多次，好多时候都是陆成闲时整理的，后来，也是让他帮忙调查的。

会不会在那个时候，陆成就把照片拿走了。

现在的陆成也许会，但是之前的陆成……不好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

谁能知道以前的他内心是怎么想的。

看来还是避免不了再次和陆成接触，真是世事难料啊。

“我知道原因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