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哦，现在她算是明白了，原来秘书说的重要的事是指这个。

顾北时脸黑的都能滴出水来，早知道是这样他一定不会带她来的。

“陆成你给我滚出来。”

“喊什么喊，我这不就出来了。”

陆成从里面的休息室慢悠悠走出来，脖子上红一块，青一块，程以沫看了一眼就被顾北时捂住眼睛。

“没想到外面风评一向良好的陆大公子私生活如此混乱。”

顾北时的话语里夹杂着讽刺。

“呵呵，管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

“陆大公子，不知道在你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是女人，还是……男人？”

他唇角微微勾起，说出来让程以沫吃惊的话，也让陆成一瞬间慌了神的话。

什么意思？

难不成陆成是个gay，他刚才是个一个男人在做那种事。

想到这些，程以沫的胃在不断翻腾，隐隐约约有要吐的痕迹。

“怎么，男人又怎样。”

她其实不讨厌同性之间的爱情的，只是陆成当着他们的面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实在让她恶心。

“陆大公子的私生活如何，我们管不着，今天我们来也不是专程来看陆大公子的生活是怎么幸福的。”

顾北时的声音渐渐低沉，透露着浓浓的危险，“程家老宅的照片不知道陆公子有没有见到过。”

“照片，什么照片，程家老宅有那么多照片我怎么知道是哪张，你们问错人了吧。”

“哪张照片陆总不知道，心里都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