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沫想，他们出现的问题不止一次两次，虽然有的时候顾北时会先低头，但有的时候她也会先低头。

其实谁先低头这个问题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她也不是很在乎，重要的事情是错误是在谁身上的。

一般情况下一个错误双方都有一定的责任。

就拿眼前的这件事情来说，程以沫的确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展到这一步，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不知道。

而顾北时只是一直沉默，却什么也不愿意说，这让她怎么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怎么改正。

实在是忍无可忍，程以沫的眸子里充斥着不满和怒气。

“顾北时，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默不作声，真的很讨厌。”

她一口气说出了自己想说的，顿了顿又说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猜不出你在想什么，我也会累的。”

被提到的某人没有说话，目光暗了下来，他不想这样做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

原来顾北时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

“这都是你的控制欲在作祟，你自以为什么事情都是为了我好，什么事情自己一个人可以做好，却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程以沫这一次非常大胆地说出了顾北时的“疾病”，如果她今天不说的话，以后的某一天还是会说出来的。

因为她真的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而且她也不希望顾北时内心深处得不到平静。

一开始的时候，顾北时知道她的所有情况没有告诉她，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