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其他，程以沫声音颤抖地问盛阑珊，“阑珊，他是不是……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沫沫，简直一模一样，这太不可思议了。”

盛阑珊的惊讶丝毫不亚于程以沫。

她的话使程以沫一下子瘫软在地，她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你，是谁？”

“我不知道。”蒙面杀手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这次脱离组织之后他就一直在寻找家人，这次还很幸运让他给碰到了。

“你，不知道！那你身上可有什么重要的物件。”

程以沫说话的声音里掺杂着一丝哽咽，她甚至觉得现在所生的一切都是一场美丽的梦。

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

蒙面杀手顿了一下然后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项链，上面刻着一个字，“晨。”

没错，他是哥哥，他就是程以晨。

程以沫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消息，面前的这个人之前两次都要取她的性命，加上如今这一次，已经三次了。

她的精神有些恍惚，眼神有些迷离，清明被混沌覆盖。

盛阑珊看到程以沫这个样子，感觉有些不对劲，“沫沫，沫沫……”

喊了好多声也没有什么反应，盛阑珊心中大叫不妙，赶紧把她从地上捞起来，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

蒙面杀手已经被盛阑珊忘在脑后，她现在一心扑在程以沫身上，带着她一步一步艰难又缓慢的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