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失去了记忆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有点接受不良，她得好好缓一缓。

“你不接受我的道歉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要是生在我身上我也不会接受的。”

程以晨眼神有些落寞，事情的确是他做错了，做错了受到惩罚都是理所应当的。

“你指的是要杀我的那些事情吗，我这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你向我道什么歉，再说了这不怪你，你之前都不知道我是谁。”

“可是我现在知道了，我心里面……”很内疚，很难受。

他曾经竟然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他自己都接受不了一个这样残酷的事实。

还好程以沫现在没事，不然他就算把自己杀死一万次都不能原谅自己。

程以沫不忍心看到程以晨这样难过又痛心的样子，她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突然感受到了温暖，程以晨不禁抬起头看向程以沫，他眼中的痛苦清晰可见。

她安慰道，“哥，事情都过去了，你要是把我当成你妹妹的话，就不要再去想之前的事情了，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哥哥。”

知道程以沫是为了自己着想，程以晨心里更加内疚了，看，多好的妹妹，如果自己没有手下留情的话，他是不是就见不到她了。

想到这里程以晨更加不能原谅自己。

程以沫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但没有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反而越陷越深。

她忍不住拍桌子道，“程以晨，你给我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