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性命攸关的时候，香小雅都不曾流过一滴眼泪，可是这个时候，她的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滴。

“舒念，你为什么要给这样的女人下跪，为什么啊，你赶紧起来，就算死了，也不能给他们跪，我香小雅，今天能与你一起面对生死，我一点也不觉得遗憾，来生我们还要做好姐妹。”香小雅嘶吼着：“舒念，赶紧起来啊！”

宋舒念没有理会香小雅，即便她的嗓子都吼哑了，她也没有理会，她依旧这么跪在宋清幽面前，依旧念叨着对不起。

“说……你宋舒念是个下贱的女人，低等生物，你是个贱人，你不得好死。”这边，宋清幽又提出了更加无理的要求。

“宋清幽，你个王八蛋……”香小雅的吼声依旧，声音早已经沙哑到不出大的声音。

宋舒念就这么跪在宋清幽面前，僵持着，她必须得拖延时间，必须拖延，哪怕豁出去性命，也得拖延住。

“我宋舒念，是下贱女人，是低等生物，我是个贱人，我不得好死。”她开口，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宋清幽侧过头，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我宋舒念，是下贱女人……”

“大声点，听不见。”

宋舒念低着头，咬唇，唇都快咬出血来，她努力的深呼吸，只得再重复了一遍。

“我……宋舒念……是下贱女人，是低等生物……”

好半天，才将一整句话说完。